永安城里,端木莲生勒慢马步,四下打量。
“二爷好大的军威。”正堂台阶上,现统领南军的高大帅眯缝着眼睛,看着端木莲生干笑道。
“二爷来的恰好!这群刁滑之徒既是二爷手里使出来的,某就就教就教二爷,抗令不遵该当何罪?阳奉阴违该当何罪?对付塞责该当何罪?临阵脱逃又该当何罪?”高大帅约莫实在是憋急了,不等端木莲生坐稳,就一句紧一句,茁茁逼人。
永安城外,连缀的营帐中,已经五十来岁的厉大将军背动手站在帅帐门口,怔怔的远眺着不远处的永安城。
“别废话!快说!起来讲!”太子急的心如火燎普通。
“为国捐躯是我等荣光!朝廷养你们,就是为了用在此时!怕死惜命,你等的爱国之心、忠君之义呢?”高大帅‘啪啪’拍着桌子打断了端木莲生的话。
“太子爷!”菊姐深曲膝见礼,一脸痛苦,“不是婢子要瞒太子爷,实在是女人临走前话说的峻厉,太子爷也晓得女人那脾气,一贯说一不二……”
“你?”高大帅一张脸由紫涨而青白,端木莲生轻笑几声:“高侯爷,南周侵边不过三两个月,你一起退了四百多里,丢了五座城池,那五城,都是你眼中这些刁滑之徒浴血打下的,高侯爷,你是人,男人,得要点脸。”
跟着混乱声,门里涌出一群喜笑容开的将官,跪成一片,“大帅,您可算返来了!您再不返来,标下就没活路了……”
“嗯。”端木莲生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抬了抬手,从高大帅身边擦肩而进,高大帅脸上愠怒顿时,又重又响的‘哼’了一声,回身抢先几步,在端木莲生之进步了正堂,端坐到正中的帅位上。
“起来!成何体统!”端木莲生眼底一片温情,脸上的神情却峻厉非常,“何标!如何穿的衣服?刘全!你的佩刀呢?……”
“她如果有个好歹,让孤……孤岂不能痛死?”太子的语气让菊姐顿时感觉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