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知府点头,师爷表示衙役上前,顾卿晚这才从袖子中托出用帕子包裹的一物来,交给了那衙役。

莺娘子抬开端来,阴冷的目光扫了眼顾卿晚姑嫂二人,接着又洋洋对劲的看了眼容娘子。

孙知府嘲笑起来,道:“来人,人证物证俱在,不容凶手狡赖,容三娘,庄氏拒不认罪,给本官各打三十大板,庄氏小姑顾氏扰乱公堂,包庇庄氏,恐为虎伥,亦杖责三十,马上行刑!”

“大胆翠儿,三日前入夜,你偷偷敲开周记药铺的门,用一百两银子买下数种带香花药,你可认罪?!”

顾卿晚再度扬声道,神情中尽是冷然之色,竟是涓滴不惧。

那翠儿很快便被带了过来,跪在地上瑟瑟颤栗,中间跪着的周掌柜,马上指着她,道:“没错,是她,小人绝对不会认错!”

到了这个时候那孙知府倒是不焦急了,沉声道:“容三娘,你口口声声说未曾行刺紫海棠,可有实证自辩?”

“大人,此证物事关严峻,大人不看可别悔怨!”

孙知府没想到她到了现在还负隅顽抗,心中不耐,却道:“巧舌令色,给本官打!”

顾卿晚却趁此机会靠近廷凳,推开傻愣看女人厮打的衙役,将被按在廷凳上的庄悦娴拉了起来。

庄氏只道本日她们姑嫂二人是要交代在此了,心中不甘,想到放逐发配的夫君,更是大恸难忍,面前一黑。

岂料他是真想岔了,也不知是这丫头运气太好,还是真神机奇谋,竟然就如许让紫夜楼供应的物证被颠覆了,且紫夜楼本身也搭了出来,洗都洗不清了。

周掌柜前来自首,势需求跟着遭殃,朝廷是不准医馆暗里售卖大量的带剧毒的药材的,这周掌柜不但做了,成果还惹出了性命来,天然也不能等闲饶过。

她说着俄然神情一亮,仿佛想起了甚么来,又大声道:“对了,奴家想起来了,昨日紫海棠的丫环小红仿佛提过,庄氏给紫海棠上妆时,借端说手上有伤,她是带了鹿皮手套给紫海棠上的妆!”

话虽如许喊着,那莺娘子部下却毫不荏弱,和容娘子厮打在了一起,你扯我抓的。两人常日里就是死仇家,做清倌人时,争花魁之位,当了老鸨,争青楼领头之位,谁都想压对方一头,却一向谁也没能如愿,现在一招开打,的确是仇敌相见分外眼红,刹时便滚做一团,衣衫狼藉,不成体统。

堂下的百姓们愈发信赖顾卿晚姑嫂二人,呼喊着,让他明察秋毫,孙知府额头冒汗,双目阴沉,冲着师爷丢了个眼色。

“莫非竟真是明月楼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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