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知府闻言豁然起家,面色有些惨白,有些六神无主的,崔师爷也曾传闻过,礼亲王次子天生异瞳,也已猜到了秦御的身份,忙忙打发了掌柜下去领银子。

见秦御出来,守着的小二忙忙迎了上来,热忱万分的号召着。

崔师爷却摆手,道:“大人且听小人说,方才小人便感觉不仇家,已是扣问过黄大人了,黄大人说,他底子就不晓得这回事儿,昨儿夜里巡防营也没有任何人出过任务!若非小人前去扣问,他底子就还不晓得这回事儿!”

声音落,人已出门去了。

“废话!本官有脑筋,猜得出,你说这王爷是何意?本日本官审案,王爷但是在茶馆,晓得的清清楚楚,本官曾冤枉那庄氏姑嫂二人,王爷会不会已经大怒?”这会子孙知府已经有些六神无主,搓动手,不断的在堂中走来走去。

“缺银子寻到了知府府上,这等放肆之徒,撵了便是,报甚么报,从速逛逛。”崔师爷忙上前冲那禀报的小厮摆手。

退堂后,孙知府回到内衙,吃了一盏茶这才想起,那块帝王绿的玉佩竟然健忘还了,忙叫了亲信曾强来,叮嘱了一番,才将玉交托给他,令其速去追送。

小厮反应过来,回身长袍着去了,半晌那茶馆的掌柜便到了堂中,拜见以后,孙知府令他将那茶客之事细细道来,掌柜不敢怠慢,回道:“那客人是巳时进的店,单身一人,穿一袭月白绣银丝祥云长袍,系着同色腰带,足上蹬方口青缎官靴,瞧着也便不及弱冠年纪,可那气势却颇足,令人不敢直视。长相更是极其俊美……他进了茶馆便单独要了个正对衙门的雅间,点了两碟子茶点,并一壶最好的明前茶,也不让小二服侍,拜别时,未曾多说,只道让小的寻知府大人结了茶钱。”

小厮战战兢兢应了,回身走了几步,就听背面又响起了孙知府的声音。

现在他及目望去,见衙门里顾卿晚搀扶着庄悦娴出来,秦驭手上拨弄的行动顿了下,顺手扯下一朵兰来,揉捻了两下,丢在地上,这才豁然回身,排闼而出。

他是这里的最高官,城中甚么事儿他不晓得,巡防营出兵,也需先向他打个号召才对,更何况,那黄强不是旁人,恰是孙知府的内弟。

孙知府听的有些摸不着脑筋,蹙眉道:“你说说他的原话,如何说的!”

掌柜的又想了想,踌躇了下,不大肯定的道:“那客长瞧着威仪不凡,小的也没敢细看,可小的总感觉那客长的一双眼眸,好似……好似有些个不大一样般。”

孙知府也有些摸不清脑筋,便道:“朱紫的心机,小人实在猜不透。”

掌柜的这才道:“他说‘茶钱寻劈面孙俊伟结’就丢下这么一句,便走了。”

孙知府便扬声道:“那还不快去给本官查,先从那庄氏姑嫂查起,摸清王爷现在到底在那边落脚!快去!”

如此间隔,对于凡人,天然难以听清衙门中的动静,可秦御自幼习武,耳力目力皆是过人,却将衙门中顾卿晚的一举一动尽数看在眼中。

见秦御迈步往楼下走,小二也不敢多言,亦步亦趋的跟在背面,内心却直泛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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