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乱世刚过,礼教对女子的束缚没有那么严苛,加上朝廷都鼓励孀妇再嫁,退了婚事的女人,固然在婚事上不免会有所影响,但是却没到就寸步难行,嫁不出去的境地。

秦御本能便探手,一把抓了她的手腕,拽住了她,顾卿晚却转头,道:“心颖是我的手帕交,我得去看看,你快松开啊。”

他会这么美意?

“却不知你是如何身在军中,还跟着阿御到了本宫这里来的?”大长公主呷了口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顾卿晚忙几步走上前去,端端方正的跪下给大长公主行了了礼,道:“民女顾卿晚拜见大长公主殿下。”

大长公主多么身份,她现在又是多么身份,莫说两人并肩坐在一起了,就是现在如许同处一间屋子,那都是分歧礼数的。

说着接过了她手中帷帽,侧身引着顾卿晚绕过八宝镶嵌象牙的紫檀木大屏风,绕进了内堂。

看着面前跪着薄弱柔弱的女孩,大长公主可贵的惊诧在场,接着她俄然爆出连续串极其开朗清脆的笑声,竟是连声道:“好,好!好样的,谁说我们女人就只能任人欺负,比不得男儿的!瞧瞧,瞧瞧,就这么个小丫头,差点就烧了逸儿和阿御领的虎帐了,快快,霜戈,将这丫头扶起来,本宫得好好听听这一段,好好听听,这丫头是如何办到此事的,来来,坐到本宫身边回话。”

固然顾卿晚对这当代的阶层深恶痛绝,然在残暴的实际面前,却也不得不当协低头,因为她要活着,不管多艰巨都要保存下去,且定要让本身超出越好。

这个声音她很熟谙,是陈心颖,本主生前最最知心要好的手帕交。

堂中秦逸兄弟正单膝跪在地上给大长公主意礼,敏巨大长公主穿戴一身家常的窄袖斜襟绣绕领缠枝牡丹的长褙子,真紫色马面裙,头上发髻高挽,却只插着一支口衔明珠凤尾簪。

陈心颖的个子不高,属于那种娇小小巧型的,扑在顾卿晚身上,就刚好能将脑袋埋在她胸前。秦御倒是瞧的略蹙了眉,上前一步,冷声冲顾卿晚道:“人前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要前去拜见大长公主,莫非还要爷几个等你一人?”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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