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绣娘带着她一向今后院的罩房方向走,而那罩房貌似还和先前秦御进的配房是连通的,顾卿晚便微微拧了眉,略有些不安的问那绣娘,道:“试衣裳不是应当在前头楼上吗?这是要去那里?”

顾卿晚有些惊骇,长长的睫毛颤抖不断,推着他,道:“有甚么好瞧的,我穿女装的时候殿下又不是没见过。”

她俄然恼火成这个模样,秦御有些傻眼。方才他亲她时,她仿佛还没这么恼啊,怎他拉她起来了,她反倒气恨成了这般模样?

而现在两个婢女展开的衣裳,那料子柔嫩似流水,轻浮似云雾,阳光一照深深浅浅的碧色仿佛被风吹动的碧波普通,便不瞧剪裁绣花,只这可贵一见的冰鲛纱的料子,便是令媛难求。

他这模样,轻浮的就像是当街拦着人家女人调戏的纨绔风骚后辈普通,长入鬓角的眉愈发肆意飞扬起来,异色眼眸活动着愉悦的波光,剔透的仿佛琉璃,偏唇角轻勾的模样带着些邪气,坏坏的痞子模样,让人感觉为了美色,他真甚么都做的出来。

他言罢回身去拿桌上的帷帽,谁知顾卿晚也不晓得是仰的时候太长还是怎的,竟然有些腿软,他一放手,她身子一晃,差点颠仆。

她禁不住有些别扭的拂了拂广袖,道:“快到时候了,现在也换好衣裳了,烦请殿下快点送我去茶馆,心颖mm一准已经等着了。”

不得不说,人的表情偶然候很奇妙,若然是一对相恋的恋人,男友给其亲身挑衣裳,陪着她逛衣裳铺子,怕是只会感到浓情密意,可顾卿晚现在事事被逼迫,便半点高兴都体味不到了,反倒感觉本身就像是秦御一时新奇养着逗趣的宠物,万事都得由着他的心机,想如何玩弄就如何玩弄。

秦御想着,薄唇已落到了顾卿晚的唇上。

秦御眼疾手快的又扶住了她,便见顾卿晚满脸涨红的埋在他的胸口,眼睛里含了两汪泪,欲坠不坠的。

他四周乱亲,鼻息也到处喷抚,湿热的吻,有些痒痒的,却又说不出的勾人欲醉,顾卿晚又气又怒,又慌又羞,也不怕跌摔了,踢着腿挣扎起来,低声喝道:“秦御!”

小女人家的,哪个又不爱富丽的衣裳呢,当时顾卿晚听了这话,羞的满脸通红,心中确是灌了蜜般,还曾等候着嫁入镇国公府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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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愕了半晌,面前顾卿晚已出了屋,快没影了,这才快步跟上。

程娘子闻言略怔了一下,转头看了顾卿晚一眼,旋即却笑了起来,道:“那里啊,女人也晓得殿下的性子,最是怕费事的。殿下不过是畴前陪着王妃来过两次罢了,女人大略还不晓得,这金缕楼是王府的财产,奴家和殿下熟稔一些,那是因为奴家先前便是王妃身边的奴婢,嫁了人这才进了这金缕楼做了管事娘子的。”

顾卿晚见他如此,推了他一下,秦御才道:“你这点倒和爷差未几,爷小时候,父王南征北战,虽疼爷,却也没空教诲在身边。父王年青时,风骚的紧,不兵戈时,没少往王府领女人,左一个侍妾,右一个夫人的,王府女人实在很多,那些女人没少闹幺蛾子,母妃照看着偌大的王府,也是兼顾无术,大哥虽只比爷年长两岁,却从小沉稳,倒没少为爷操心。爷四岁那年,出了回不测,大哥为救爷,差点被狼群生生咬断了腿,在床上躺着大半年才养好,只那伤腿现在遇了阴雨气候还会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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