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上身却也光裸着,分歧于顾卿晚的冰冷,他身上暖烘烘的,顾卿晚被拥着,肌肤相贴,大略是反差太大,顿时纤细的身材便在他怀中狠狠颤抖了一下。即便内心是顺从的,身子却晓得甚么是舒畅的,像是被唤醒了冻僵的细胞,她有些节制不住的瑟瑟颤栗起来。

顺着黑藻般的长发,是美好起伏的腰线,她的绸裤裹在身上,遮挡不住流利引诱的臀线和长腿。

“我只想回家……”

奴婢是甚么?那是没有自在,没有庄严,性命随时都握在仆人手中,完整以仆人的志愿为志愿,能够随便由着仆人戏耍作践,却又不能抵挡,连牲口都不如的存在。

她的呼吸绵长起来,生硬微颤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如水般依偎在怀里,秦御抱着顾卿晚,睁眼眼眸瞧着帐顶上绣着的花鸟图,半响他才苦笑了下。

谁知他手抬了半天,秦御却没伸手拿,宋宁本来还等着主子一个赞美的眼神呢,现在顿觉手臂生硬,心中打鼓,汗湿背脊。

这会子工夫,因她的踢腾,发髻疏松了下来,长发蜿蜒垂落在床榻上,遮了半边雪背,却又暴露一边圆润小巧的肩头,她紧紧抱着身子,使得本就纤细小巧的身形显得更加曲线凸起,又有些说不出的不幸。

顾卿晚死死盯着秦御,俄然像崩溃了般尖叫一声,扑到秦御身上,又撕又打,又扯又抓,又挠又咬的宣泄起来,口中不竭哭喊着。

秦御却摆手,道:“不必了,清算下,明日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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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盯着顾卿晚瞧了半晌,见她垂垂的连哭过后一时难以停下的抽泣也停下,这才伸脱手臂,拖着顾卿晚翻了个身,将她拥进了怀里。

秦御问的天然是苏庆等人,听闻宋宁的话,他面色微沉。宋宁忙道:“可要让人搜索四周,再沿路追堵?”

“秦御你这个混账!你是恶魔吗?”

秦御目光顺着那起伏连绵的线条往下移,一寸寸像是要牢服膺下她现在的模样。

他禁不住抬开端,偷偷瞄了秦御一眼,就见秦御目光看向虚空处,侧脸虽显得有些冷凝,可却较着是在发楞走神。

“老天爷你玩人……”

秦御叹了一声,将人拥的更紧了些,顺手扯了一床被子,掩在了两人身上,拥在顾卿晚肩头的手拍了两下,道:“睡吧。”

顾卿晚得了自在,一咕噜爬起来,捡起那卖身契便要撕扯,却,她还没用上力,纸张便被秦御抢走。

除非她有勇气,改名换姓,逃掉后一辈子都活在阴暗处。不然,她就得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

他只在她抬手往头脸上号召时,才脱手挡上两下。顾卿晚见他不疼不痒的躺着,对她的恶言恶语也半点反应都不给,垂垂的便累了,抓挠的行动变得有气有力起来,双眼哭的红肿,眼睛却干涩疼痛,再也哭不出来了。

顾卿晚瞧着他那副可爱模样,直想一刀捅死他,她咬牙道:“就算我告到了官府,官府包庇你,礼亲王府总有政敌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就不为礼亲王府想想?你不能这么不讲事理!把卖身契还给我!”

顾卿晚扑上去抢,双眸血红,道:“还给我!堂堂燕广王不守国法,逼良为奴是大罪,我要去官府告你!”

他紧咬着奴婢二字,专门气她,言罢,竟然不再管她,翻身便枕动手臂,平躺在了床上,一张俊面上,也褪去了方才的阴冷残暴,换上了一副落拓伸展的愉悦之色,异色眼眸却满满的都是讽刺盯着气急废弛,脑筋都空缺的顾卿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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