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听话,他就逼她听话,她不肯奉迎他,他偏让她不得不奉迎献媚!
谁知他手抬了半天,秦御却没伸手拿,宋宁本来还等着主子一个赞美的眼神呢,现在顿觉手臂生硬,心中打鼓,汗湿背脊。
秦御目光顺着那起伏连绵的线条往下移,一寸寸像是要牢服膺下她现在的模样。
“人可抓到了?”
除非她有勇气,改名换姓,逃掉后一辈子都活在阴暗处。不然,她就得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
顾卿晚算是瞧出来了,秦御对她是真狠的下心!
她是真的想晓得,秦御到底看上了她哪儿,她也是真的在想,是不是她窜改了,成了他不喜好的模样,他就能罢休了,如许两人都能获得摆脱。
顾卿晚现在已经不是刚穿越那会儿了,那会儿,若穿超出来就是个奴婢的身子,她大略也不会如何绝望难过。
现在已过了夏季炎热之时,入夜凉意渗人,顾卿晚又光着身子哭了这半天,身上冰冰冷。
她垂下眼眸,闭上了眼睛。
他紧咬着奴婢二字,专门气她,言罢,竟然不再管她,翻身便枕动手臂,平躺在了床上,一张俊面上,也褪去了方才的阴冷残暴,换上了一副落拓伸展的愉悦之色,异色眼眸却满满的都是讽刺盯着气急废弛,脑筋都空缺的顾卿晚瞧。
他言罢,回身便进了屋。将瓷瓶放在了桌上,亲身去净房兑了一盆温水出来,给顾卿晚擦拭了脸颊和脖颈,上了药。又换了盆水,这才洗濯了手脚。
奴婢是甚么?那是没有自在,没有庄严,性命随时都握在仆人手中,完整以仆人的志愿为志愿,能够随便由着仆人戏耍作践,却又不能抵挡,连牲口都不如的存在。
顾卿晚扑上去抢,双眸血红,道:“还给我!堂堂燕广王不守国法,逼良为奴是大罪,我要去官府告你!”
方才在院子中没能好好瞧瞧她,方才他们又闹了一场,更来不及好好瞧瞧了。这会子她这么诚恳的躺着,他便管不住本身的眼睛了。异色眼眸中暖色和嘲色垂垂褪去,变得有些深不见底的暗淡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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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工夫,因她的踢腾,发髻疏松了下来,长发蜿蜒垂落在床榻上,遮了半边雪背,却又暴露一边圆润小巧的肩头,她紧紧抱着身子,使得本就纤细小巧的身形显得更加曲线凸起,又有些说不出的不幸。
看不到他的神情,却瞧的清一双乌亮的眼眸,灼灼逼视,压迫力实足。
乃至于给她上完药,又包扎了伤口,秦御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精密的汗。
她的呼吸绵长起来,生硬微颤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如水般依偎在怀里,秦御抱着顾卿晚,睁眼眼眸瞧着帐顶上绣着的花鸟图,半响他才苦笑了下。
秦御却底子将她那点力量当猫儿抓挠,只躺着任她踢腾,摆布也疼不到哪儿去,由着她宣泄够了也就安生认命了。
因用力,背上的胡蝶骨蹁跹凸显着,少女的肌骨有着全然分歧男人的纤薄,脆弱的仿佛一只接受了风雨的蝶,栖息在那边,略微有点轰动,便会吃惊飞走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