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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去,顾卿晚才悄悄吐了一口气,嘴巴里到咽喉,一起苦到了肚子里去,她抚了抚柔嫩的小腹,内心却安宁了一些。
她说着将装了针线的箩筐放在一旁,伸了个懒腰,道:“哎,我是累了,你们两个好好守夜,我便先歇着了,明儿一早好替你们。”
文晴福了福身,道:“王府里是有端方的,女人还是喝了吧,这都是命,也是为着女人好。”
陈嬷嬷闻言心头一跳,郡王还没结婚呢,王妃这就筹算今后让顾卿晚生庶子了,这般不顾端方,这份心也算是可贵了。
文晴也是没结婚的小女人,想着方才听到的那些细细碎碎的动静和话语,也是没了胆量往墙根凑,干脆挨着文雨站了。她拧着眉,半响到底是心中不安宁,咬牙道:“你候着,我去秋爽院走一趟。”
秦御闻言却挑唇一笑,道:“爷这都素了多少日子了,整日里见着吃不着,好轻易才美人在怀,终究不会有人打搅了,如何能忍得?!我们先在床上玩会,让爷解解馋,等一会子复兴来看那些东西也不迟。你这会子不给爷,一会半夜了只能更享福。乖!”
文雨点头,道:“都叮咛下去了,婆子们正烧着呢,二爷习武之人,嗓门清澈,便再远些也能听到传唤的。”
陈嬷嬷便道:“这位卿晚女人,二爷看重,王妃也喜好,老姐姐可要经些心,卿晚女人今后在王府站稳了脚根,也会念你这份情面。”
文晴到了秋爽院,往守门的丫环手中塞了一串铜钱,道:“烦劳你帮我通报下陈嬷嬷,就说凌寒院二等丫环文晴有事叨教嬷嬷。这些铜钱给你买糖吃。”
小丫环眉开眼笑的接过铜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半晌公然带着陈嬷嬷往这边过来,文晴忙上前见了礼,道:“奴婢来叨教嬷嬷,我们凌寒院卿晚女人的避子汤可要筹办着?”
说着已经利索的除了鞋袜,又服侍礼亲王妃脱衣,礼亲王妃便笑着道:“嬷嬷这么晚过来是有甚么事儿吧?”
好似发觉到了顾卿晚的跑神,秦御不满的减轻了力道,抚弄她腰肢的手,在纤细的柳腰上捏了一下,顺势便滑落了下去,另一只手拽着顾卿晚的柔夷,往本身的腰带扣上拉,哄着她道:“卿卿快帮爷脱了,等不得了……”
文晴抿了抿唇,道:“迎夏姐姐,上房二爷和卿晚女人正闹着……文雨去筹办沐浴了……可上头王妃却没安排避子汤,也没派人来讲过这事儿,奴婢但是要不要筹办啊。”
迎夏摊了摊手,道:“那就没体例了,还是等二爷叮咛吧,二爷就算想不起这事儿,卿晚女人本身总不能心中没个底儿吧。”
两人瞪大了眼,盯视着顾卿晚,愣愣的。
话到最后,到底暴露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来。
顾卿晚却起家,找了本身的荷包,摸出两块碎银子来,一人一块的赐给了文晴和文雨,道:“吵嘴我还是分得清的,你们两个不消这么严峻,对了,明儿如果另有这药的话,能不能给我筹办点腌制的酸梅子甚么的?太苦了。”
礼亲王妃笑着道:“这些活儿那里用嬷嬷亲身来,让小丫环们服侍着就成,嬷嬷且坐下,陪着我说几句话。”
只是王府也不缺女人繁衍子嗣,又不是端庄的正室,指着生养嫡子呢,也没人在乎那些妾室们会不会伤了底子,暴虐点的主母,避子汤都用的是最不好的,像王府这里已经是刻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