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晚察言观色,缓缓靠在了秦御怀中,又道:“殿下莫恼了,我又不是说不生孩子,孩子早一些晚一些要又有甚么辨别?何必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折腾出那么多的事,再搭上一条性命呢。”
屋中有了动静,外头便有丫环去要避子汤。文晴却忙回了后罩房,悄悄生了个小泥炉,熬上了药。
冷月二人也忙忙站了起来,顾卿晚见此便也不客气,低声冲三人叮咛了几句。
顾卿晚顿时躺平,放弃了统统挣扎。不过她仿佛真将秦御按摩的太舒畅了,的确像重组的新机器,电力全开,发了狠的折腾。顾卿晚被翻来覆去的玩弄,最后都哭了起来,秦御才放过了她。
刘民生行事竟如此谨慎,顾卿晚感觉她有需求再激一激刘家。
秦御却冲顾卿晚扬眉一笑,道:“嗯,方才是很累,不过现在被卿卿服侍的浑身畅达,血气奔涌,充满力量。”
一晃五日,顾卿晚原觉得她已经轰动了刘家,刘家那边很快就会有动静,不想秦御的人在刘家四周守了这些天,刘民生除了派人往洛都城的方向去查顾卿晚这些光阴的事,旁的竟然再无所动。
公然,就见秦御目光沉沉盯着她,道:“卿卿服侍爷半响,该爷服侍卿卿了。”
秦御支起家子来瞧她两眼,却道:“卿卿的伎俩不错,今后每日都给爷揉上一回吧,真是舒坦。”
邹嬷嬷管的就是送避子汤的事儿,天然不会羞于谈这类事儿,倒是迎夏顿时红了脸,忙接过邹嬷嬷手中托盘,道:“嬷嬷且等等,奴婢一会子便送碗出来。”
秦御闻言却手上一个用力,道:“你那是甚么神采,你再对爷冷嘲热讽的尝尝!”
他言罢,抬起她的两条腿来,直接拽掉了绸裤和亵裤,身下一凉,顾卿晚惊呼着硬撑起家子来,道:“殿下不是很累了吗?我们彻夜好好歇息不成吗?”
只是她都揉了半天了,总不能前功尽弃吧,咬了咬牙,顾卿晚双手按上秦御肩头,认命的揉按起来。
她感觉头有点懵,不过秦御说的倒真是个别例。迎娶个王妃返来铛铛安排,让人暴毙了,转头再装的一往情深,不肯另娶续弦,便是外人群情起来,也不会笑话礼亲王府,只会说他燕广王是个痴情种子,为嫡妻守着,做了鳏夫都不再迎娶。
这两回是秦御都在,邹嬷嬷才没带人出来,现在闻言,她也不推让笑着接了文晴手中荷包,带着人走了。
这是甚么意义?同意她持续喝避子汤了,还是还是刚强己见?
邹嬷嬷望去,果见汤药旁放着一个青花瓷碟装着的蜜渍梅子,便笑了笑,道:“二爷待这位卿晚女人倒是体贴入微。”
可她累啊,她现在只想躺着睡觉!再被他折腾几下,她会散架的!
秦御攥动手腕的大掌炽热滚烫,像一把铁钳,紧舒展着顾卿晚,清楚带着不容她回避的逼问意味。
秦御闻言却道:“爷是不成能一辈子不迎娶,只却能够娶个王妃返来让其暴毙,不再续弦便是。”
顾卿晚自嘲的想着,发挥出浑身解数,在秦御的穴道上轻重得益的按揉。她平不是胡乱揉,畴前余美人和沈天王拍戏是极辛苦的,顾卿晚为表孝心,曾经跟着剧组的按摩师多少学过一些按摩。
顾卿晚惊惧的踢腾着腿,诡计往被子里缩,道:“明日吧,我好累,殿下疼疼我,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