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才冲前面带路的掌柜沉声道:“不必去甚么雅间了,从速将画拿出来,爷选了另有旁的事儿呢。”
掌柜的正说的口沫横飞,俄然一道清丽娇软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秦御看的火大,一把便将桌上的画像都扫落到了地上,豁然站起家来,沉喝一声,“宋宁!”
见顾卿晚已经自行逛了起来,秦御便靠在一边的石柱上随便的打量街上的行人,他对选书没多大兴趣。
掌柜的说着却将秦御带到了一排书架前,秦御挑了挑眉,随口道:“甚么叫真人的?”
秦御便往里走了两步,随口道:“有武功招式的书吗?”
这里因邻近国子监,有专门的一条巷子都是纸墨笔砚铺子和专门卖各种书的铺子。
这书铺还真敢暗里里售卖贵女的画像?真够大胆的啊!
秦御怒声道:“给爷将这间书铺烧了!务必烧个干清干净!”
马车进了都城城门,时候公然还算早,秦御直接便让马车往书肆云集的东市而去。
掌柜的禁不住嘴角抽了抽,呆若木鸡。
“你如何也过来了?”见掌柜将那乱七八糟的春宫图收了起来,秦御才低声问怀里的顾卿晚道。
掌柜的有些忐忑的又瞧了秦御一眼,这才冲书童摆了摆手,书童将画像抱到了顾卿晚的面前,放在了桌子上。
没想到,宋宁竟然现在想起来回禀了。
掌柜的说着,用手挡了下,抬高声音道:“爷许是不晓得,这白娇娇现在已被锦乡伯世子爷梳笼,现在正热乎着,怕是要很长时候不接旁的客人呢,有了这一本在手,还上甚么醉仙楼啊,即是将白娇娇抱回家了啊,爷您看看,这画工,这神采,这行动,这纤毫毕现,的确就是白娇娇站在面前啊,这武功招式,平常女子玩弄不来的……”
画卷上公然绘着一个美人,手执纨扇,正站在花丛中扑蝶,很平常的一副仕女图,穿戴也是大师闺秀的长褙子,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有些违和,眼神迷离,如何瞧都有些媚眼如丝的意义。
倒是宋宁守在中间,目光落到劈面的一间叫颜如玉的书铺,俄然想到了甚么,他凑上前,冲秦御低声道:“爷,先前您不是叮咛部属去查是哪个书肆私底下在售卖都城闺秀们的画像图,您可还记得此事?”
掌柜的扭头,正见一个穿明紫色长褙子,带着淡紫色帷帽的窈窕女人站在他一步开外的处所,貌似正隔着帷帽往他手中拿着的春宫图上看。
秦御也展开了一副,上头一样是顾卿晚,应当是一小我画的,不过这回她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背景是一颗石榴树,美人星眸半眯,似睡非睡,固然那里都没露,可只那躺着的姿势便惹人遐想了。
掌柜的点头,笑着道:“如何会,贵女们多么身份,都是金娇玉贵的养在深宅里平凡人也是见不着的,再来,这平常的闺秀,画了像也没甚么意义,小店不过是画了少数几个都城知宝贵女的画像,也是为了满足主顾的猎奇心,平常不拿出来卖,只算是对老客人的一些回馈罢了。”
掌柜的闻言顿时热忱万丈,脸上笑的菊花一样,道:“爷您早说呀,本来是朱紫举荐的高朋,上头有雅间,爷请出来坐下慢选,这边请。”
宋宁言罢,秦御挑了挑眉,天然想起了此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