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第一印象是不好的。
“这天怪冷的,您便利送我一程吗?我就住边上,离得很近,不会迟误你送人。”
“你去那里接人?”女方直接站起来,有些焦急了,这都要走了,连个电话微信都没加上。
拿车钥匙,算是一种变相的“请愿”。
“不是,是今晚斯年的相亲工具,人家打来告状了。”
“如何了?谁打来的?”傅老低头,将象棋重新归置好。
“这小子又干吗了,相了几个,不是把人气哭,就是把人气跑了,我经验过他了,此次又搞出甚么幺蛾子。”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有些炸了。
傅斯年多看了她两下,因为刚出站,又搬运转李,小脸红扑扑的,带着门生固有的生机活力,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灵巧讨喜。
对方傻了眼。
“那你……”
“我车子快没油了。”她声音有些发颤,明显没想到对方如此锋利。
“下这么大雨,还费事你跑一趟,辛苦了。”乔望北打量着他,他和傅聿修是兄弟,这不同不是一星半点。
“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