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意气风发的萧清秋,现在坐在最不显眼的角落里,一小我闷闷的喝着酒。滴血的伤口已固结着血块,残废的他看起来还不如一条四肢健全的狗。
但是他越喝越复苏,越复苏就越痛苦。脑海挥之不去的是临行前万丝丝的千叮万嘱,和柔情似水的一双眼。
锦衣少年还是不肯放过情场得志的萧清秋,他蹲下身子,抚摩着萧清秋的脸,低声道:“当年你把我打成重伤,打断了三根肋骨,我是个礼尚来往的人,你打断了我三根肋骨,我也要打断你三跟肋骨。”(未完待续。)
锦衣少年指着地上的断臂人,道:“诺,倒在地上的不是萧清秋是谁?”
俄然,黑暗中杀出一群人,为首的是位世家后辈,一身锦衣。模样还算清秀,不过脸上多了一条狰狞的伤疤,在昏黄的灯光下,笑起来一张脸扭曲而可骇。
锦衣少年望下落魄的萧清秋痛快极了,仿佛世上在没有比萧清秋出错的事更值得他畅怀大笑。
萧清秋一口一口的灌下酒,的确是豪饮,全不是在咀嚼酒的味道。
萧清秋醉眼昏黄,道:“不过一张脸罢了,你要就拿去好了。”
红衣丫环道:“萧公子,快醒醒,我们家蜜斯在等你,你快去。”
萧清秋沉着声,道:“现在我只是个残废的人,不是你家蜜斯的夫君,已不配和你家蜜斯结琴瑟之好。胡一刀有情有义,他会好好照顾你家蜜斯的。由他照顾丝丝,我很放心。”
变态的笑声中,一个红衣丫环急冲冲的跑来,气喘吁吁的问道:“萧清秋在那里?”
一说到万丝丝,萧清秋的脸立马变了,一转眼,他又规复如常,持续道:“不喝酒,那你来干甚么?”
锦衣少年见红衣丫环犹疑着,一脚踹向萧清秋,用脚尖将他翻了个身,红衣丫环这才看清满脸泥巴的萧清秋,想扶起他,何如萧清秋太重,她孱羸的身子扛不起家边的七尺男儿。
它们比如一条条毒虫噬咬着脆弱的心,桌上的空酒瓶横七竖八的乱放着,狼藉的头发粘在脸上,狼狈的模样,痛苦的眼神,断了的右手,统统的统统都堆积在这少年人身上。
红衣丫环哭着跑开,她的影子垂垂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萧清秋似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被一头大水牛甩向酒缸,萧清秋像面人儿般瘫软在地,酒缸破裂,酒流到了地上。锦衣少年踱了畴昔,按住萧清秋的头,道:“你不是喜好喝酒吗,如何不喝了?”
冷巷深处的酒铺,少有人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