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明面上是大贩子，私底下倒是最大的私运商，卖着三国明面上不准买卖的东西。但因为季家会做人，好处均分，本身只拿小头，大头却给上面的高官。
子车坦白暗风楼的事让秦寂言非常欢畅，看到子车一手调教出来暗卫如此无能，更是火上浇油。
不过，暗一内心也没有多担忧。他们跟在皇上身这十多年，太清楚皇上的性子。皇上固然峻厉可最是护短，他们都是至心忠于皇上的人，就算偶尔犯点小错，显得才气不敷，皇上惩罚他们也不会太重。
季诺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从他招惹西胡三公主却不娶人家，从他与北齐天子交好，就能看出他的野心很大。
都城被锦衣卫与子车翻了一个遍，可他们还是没有找出长生门特工，也没有把暗风楼三人找出来，为此秦寂言将锦衣卫首级与子车都训了一顿。
锦衣卫和子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回身持续扩大范围查找。而在锦衣卫与子车连连得胜时，一贯不如何“靠谱”的暗卫，此次却做得非常超卓。
“大秦半数的粮食都在季家，比国库的存粮还要多，季家是想做甚么？造反吗？”秦寂言看到暗卫查来的动静，神采乌青。
季家这些年一向做得很好，并表示他们会一向好下去，也不代表他们的后代子孙，也会安安份份的给大秦、西胡和北齐三国赢利，起码野心勃勃的季诺就不是。
“请皇上惩罚。”暗一低头不敢看秦寂言。
比如粮食和铁器，季家每年只私运一小部分，这一点没法摆荡三国的均衡，还能让西胡和北齐这类缺粮的国度循分一些。
暗卫受命去查季诺的事，而比来季家行动很大，暗里将财产卖了个大半，暗卫顺着这条线去查，还真让他们查出很多事。
季诺有野心也有气力，很早的时候他就暗中囤积了一多量粮食，现在也在暗里采办粮食，就为了将这些粮草运到北齐，给大秦致命一击。
“朕给你们太多次机遇了，下去领罚！”秦寂言不容置疑的说道。
暗一跟在秦寂言身边多时，自是晓得秦寂言的脾气，内心虽惊骇可却不敢再讨情，只能爬似的退了下去。
不复以往的暖和，秦寂言峻厉的道：“朕对你们就是太仁慈了。常常犯了错都只是小惩一二，乃至于让你们一个个都松弛下来了。这一次，朕要再不峻厉惩罚你们，你们下次仍旧不会经心办差。”
但是……人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