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当诛!”
“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请皇上严惩!”
最早接过折子的人,就是站在封首辅身后的内阁大臣,那位大臣看到折子上所写,神采非常丢脸,“荒唐,的确是荒唐。”
荒唐,荣王真得是太荒唐。他跟谁生个私生子不好,竟然跟刺杀太上皇的刺客,生下这么一个孩子。
“皇上,荣王这一脉,不成姑息。”折子传完,有公理的臣子立即跪下来请命,要求严惩荣王一脉。
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封首辅打断了,“皇上,臣有话要说。”
一众大臣义正言辞,喊的热烈,秦寂言只是听并没有接话,待到早朝时候过半,秦寂言这才开口,“众位爱卿可看完了?”
秦寂言身边的寺人由上而下,接过封大人手上的折子,转而呈到秦寂言面前。
秦寂言展开,略略扫了两眼,便将折子顺手甩到地上,冷声道:“众位大人都看看。”
景炎有兵、有权、有地、有身份,最首要的他另有脑筋。与景炎比武几次,都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对景炎,秦寂言能够说是非常顾忌。
“准。”秦寂言看到封首辅出来的顷刻,非常惊奇。
“皇上息怒。”秦寂言身边的寺人,吓得忙跪了下来,而底下的大臣固然没有跪下来,却也是不敢吱声。
“荣王实在是……不孝。”荣王已死,在场的大臣也不好把话说得太刺耳,可心中对荣王的印象,倒是降到了谷底。
短短一天的时候,封家就能查出那位私生子的动静,果然是不简朴呀。
较着,皇上不欢畅了。
他是让封似锦在早朝上,把荣王私生子的事爆出来,可凭封家的人脉,随便找一个小官爆料就成,却不想封首辅本身上阵了。
待到世人说得差未几,秦寂言抬了抬手,打断了世人的说话,“他们二人谋背叛乱,作歹多端,极刑难逃,然朕即位那便说过,等闲不诛杀宗室……”
二十二年前,当时太上皇还是天子时,曾碰到一次刺杀,几乎死在一名女刺客的手里,还是当时的太子拉他一把。
“既然看完了,众位爱卿可有甚么要弥补的?”要弥补的天然是周王与荣王世子的犯法证据,众位大臣没有落井下石的意义,听罢,想也不想就点头,“回皇上的话,臣等没有……”
有了开首,便有一堆人跟风,跪下来要求秦寂言重惩荣王世子,而有这些人煽动,那些保持中立的人,也感觉荣王与荣王世子野心勃勃,竟然保藏这么一个祸害,要说没有别的心机,都没有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