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静妍还在喘气。
凌静妍脸更红了。
“为甚么俄然挂电话?”反应过来后,她用力揪着那人的胳膊,几近是用嚷的说:“你知不晓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连门都来不及关?”站在凌静妍门前,聂文远瞅着怀中的女孩,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
聂文远又默。
如果聂文远现在在面前,凌静妍必定会劈面瞪归去,不过看在三倍加班费的份上,她还是清了清嗓门,悄悄哼起来。
不知哼哼了几首,凌静妍有点气不敷了,对动手机喊:“聂总,你那通车了么?”
“对不起了聂总,我唱歌向来不记歌词的。”
“不清楚,我找不到你们就亲身去过病院,也找王家人聊过,不过他们态度很奇特,仿佛和明天很不一样,口气也霸道很多,他们要你亲身去和他们谈。”
有一会没听到凌静妍的反应,聂文远俄然想起来,凌静妍的生母很早就过世了,从速圆场:“实在游乐场也没甚么好玩的,底子分歧适你,那些过山车跳楼机甚么的,估计你还没坐上去就吓晕了,你还是玩些合适你智商的游戏,免得被人笑话。”
她的歌的确唱得很好听,染着鼻音的旋律,和顺得像恋人的呢喃,聂文远浅笑着,将油门一踩再踩。
“喂,聂总,喂,你在听吗?”
“快了。”
他伸开嘴,唇色滟潋,一字一句,象敲进她心底,非常清楚,非常魅惑。
“是啊,你明天刚犯了事,万一明天再被抓住那就是累犯,再想差人叔饶你就没那么轻易了。”凌静妍的语气又不那么好听了。
凌静妍神采红扑扑的,想严厉地绷起脸,却如何看如何羞怯,被聂文远似笑非笑的模样看得内心发毛,忍不住又抬手拍了他一下。
聂文远没计算她现在的出言不逊,还是笑,笑得凌静妍连耳根都红起来,内心象揣了一只小鹿,噗通噗通直往外撞,她鼓着嘴在聂文远身上蹬着腿,想从他身上逃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的嗓音降落温和,尾音带点慵懒,听上去是威胁,却透着点点宠宠嬖,凌静妍莫名就心软了,咬着唇说:“但是我是你的秘书,这是究竟,不叫你聂总叫甚么?”
“我出事你会担忧我吗?”聂文远冷不丁地打断她。
“不要甚么?”聂文远笑着说:“凌秘,你让我如何放心把事情交给你,连个纽扣都会扣错。”
“我问过主治大夫,他明天突发心梗,心脏曾停跳几分钟,不过手术后环境稳定,临时没有生命伤害。”
“产生甚么事了吗?”聂文远皱眉:“王局病情如何?”
“如何还没有?对了,这大早晨的如何会堵车啊,你到哪了?喂……”
“鬼才担忧你,你又不是我的谁!”
“莫非是有甚么后遗症?”聂文远想了一下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们这么想见我,我就多跑一趟。”
“谢我甚么啊?我明天可做了很多事,你谢我哪一桩?”
“凌秘,平时看你气我的时候,说话像构造枪似的,一句句比枪子还狠,张嘴就来啊。”
凌静妍一怔,这话听上去如何这么怪呢,固然她心底甜滋滋的,还是判定从他怀里弹出来。
“那就哼吧,我不嫌你刺耳。”
*
“那就唱歌吧,那晚我听过你唱歌,比说话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