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女之事上,易晴是一张白纸。凌千昊在碰易晴之前是不是白纸,天晓得,不过男人对这件事的贯穿很快,尝试一次后,他便找到了技能,每次强吻易晴的时候,总能把易晴吻得气喘吁吁,满身泛力。
失策呀!
被点名的易晴赶紧昂首,扯出笑容朝巩逸凡挥挥手,“巩先生再见。”
凌千昊似是嘴角牵出点点笑容,可当易晴细看的时候,他又是板着脸,抿紧唇,那脸冷硬得连大理石都自叹不如。他双手伸出,撑放在墙上,刚好就把易晴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他又微垂着头,拉近与易晴的间隔,以别人的目光来看,他是一副筹办要亲吻易晴的模样。
不晓得是不是易晴在内心骂得太短长,还是偶合,凌千昊当着易晴的面打了一个喷嚏。
巩逸凡好笑,倒是好脾气地没有再和凌千昊杠下去,而是扭头暖和地对易晴说道:“易蜜斯,我先走,改天有空了再来看你,我刚才说的话,你能够考虑考虑。”
“总,总裁。”易晴很没骨气地心慌起来,实在是这个男人不按牌出招,没有预警就会吻她。被他强吻了几次,他一逼近她,她就心慌慌,本能地想回避,可惜现在她无处可逃。
温热的感受袭来。
她是手掌包着纱布,手指还算自在的,要戳他不成题目。
易晴定神一看,她想戳他眼睛的手指并没有戳到他,反而被他张嘴含住了。
易晴悔不当初,早晓得他文武双全,她就不搞偷袭了,现在惹怒了他,还不晓得他会如何奖惩她呢。
“总,总裁,这苹果看着又红又大,想必又甜又脆,洗洁净的了,总裁要不要尝尝?”没有退路,易晴嘲笑地拿起一只苹果奉迎地递给凌千昊。
易晴调剂好气味,仇恨地抬起膝盖往他的小腹顶去,谁知凌千昊的反应快,一下子就用他的两条腿紧紧地把易晴顶起的膝盖,一点一点地压归去,他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身侧,嘲笑:“想偷袭我?你就不怕袭错了地儿,一辈子守活寡?”末端,他还弥补一句:“我打小便学技击,用四个字来描述明天的我,文武双全。”
“有免费的好戏给他们看,他们得偷着乐,有甚么不好?敢嫌,我向他们收取旁观费。”
凌千昊已经把巩逸凡送来的花束抄起来,扔在地上,一脚狠狠地踩在花束上,好好的一束花就被他踩成了残花败柳,满地心碎。
易晴:“……没有的事,我哪敢骂总裁呀,总裁是我的下属,我的衣食父母,我敬总裁都来不及呢。”
易晴一拐一拐地返来,“总裁,那是花和生果,不是渣滓。是巩先生送来的,巩先生是个好人,他与我素不了解,见我跌倒还送我来病院,明天百忙当中还来看我,真的……总裁,你干吗!”
易晴:……老天爷呀,求你快来一道响雷,把这货劈回炉再造吧。
内心却把凌千昊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百遍,骂了凌千昊千万遍。
凌千昊的薄唇一抿,成了一条线,巩逸凡觉得他认输了,谁晓得下一个刻他又低冷地挤出几个字来:“拭目以待。”
易晴想禁止都来不及。
易晴的笑容一僵。
结束一吻后,凌千昊还压紧易晴的身材,在她耳边低冷地说道:“如果不是你有伤在身,我现在就要了你,让你记起来,你,到底是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