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倒是不想这两小家伙牵涉出去,如果出了啥万一,我家‘妖精’该难过了。”
看着出去后,颇不安闲的冥凤,宫修谒挑挑眉毛道:“如何,方才不是还戳的很努力的吗?如何这会儿倒是不安闲了?”
飘漂渺渺的丝竹之声从远处的亭台楼阁里传来,一向传到了迷含混糊的凤寒兮耳中。
毕竟,还是不敷,大师兄你的心悦,毕竟还是不敷。我累了,等得累了,我的剑在号令着进步,早已等不起。
就在冥凤与‘锦衣僧’齐齐无语,沉默的看着宫修谒的时候,蓦地一声轻叹响起,让宫修谒直接生硬了身材。
身后有轻巧的脚步声传来,一步步走近。封亦自嘲一笑,也不知本日又是谁来劝本身归去呢?
意味不明的笑声,不容回绝的语气。
赤融雪看着自家大师兄看似恭敬,实则不屑的笑容,暗自幸灾乐祸,脸上却还是一抹笑意明丽。也不知上面是如何想的,竟然派了个鼻孔朝天的来溯洄宫,怕是万年不见,早已记不起自家大师兄的凶名了吧。唉,好戏就快上演,门徒如何就还不醒呢?
“阿弥陀佛,施主,不是早有定论了吗?”‘锦衣僧’也看着那雷霆中的鸣竹殿,笑意蓦地间,带了些莫测的意味。
“夫君……”有些嘶哑干涩的嗓音,在宫修谒怀中响起。三个月未曾睁眼的人,翻开沉重的视线,目光和顺的看着宫修谒,唇角笑意暖和,一如当初。
而这位来自仙界的神仙见到枯涵真人恭敬的态度,又看出枯涵真人不过渡劫期的修为,眼里的轻视更甚,一甩衣袖,更显傲岸的踏进了殿门。小天下里公然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人。
标致的眉头紧紧蹙起,唇角的笑意不再,神采阴沉的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