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席,赵公子没有与别的盐商们一起再相约去喝茶,而是叮咛轿班直接抬肩舆去红袖坊。赵公子一来虎头堡,就包下了楚楚,每天一百两银子,不算茶水酒钱。他一回楼里,楚楚就赶了过来。
楚楚当下喊过一个侍女,说道,“你去厨房告诉下,熬一锅八宝粥,烙几张葱花饼,直接送到楼上来。”
五两银子一张的奖券,也未几,并且九头鸟的此次捐献很有特性,也不逼迫你捐多少,捐多捐少随你意,五两也行,乃至五钱都行。这即是把一种大师都不情不肯的捐献,便成了一种有奖筹款,不再是光捐出了,另有机遇中奖,中大奖,并且机遇不小。
“我送你。”楚楚笑着对售奖人道,两人走下楼,售奖人当即取出了十两的银子递给楚楚,“这是你的提成。”
“差未几。”赵公子满脸浅笑,“此次来,收成很大。”
可赵公子却顿时想到,如果仅仅是平常的捐献,信赖大师底子没有甚么热忱。但如果换成这类有奖的助饷捐款,那就完整不一样了。设想一下,头奖竟然有一万两银子,这很多么吸惹人。
赵公子倒不是很想中大奖,他晓得中大奖率并不高。不过他对于这类情势很赞叹,该当说这类奖券也并不是甚么太新奇的事情,宋朝之时就有近似的奖券了,但一向都被官方以赌-博的名头制止,可现在刘钧搞出来这个奖券,倒是挂着助饷之名,朝廷必定不能封禁,这个擦边球打的标致。
没中奖,也能得个助饷善名,捐献的同时,另有很大的机率中奖,确切够吸惹人了。
赵公子内心敏捷的计算了一下,一张五两售一万张,那就是五万两银子了。
“当然有,为何没有?湖广本来一向不产盐,都靠淮盐,乃至偶然还靠川盐,山西池盐。现在湖广有盐,一年还能产百万担盐,想想这内里的商机有多大。”
“预祝公子高中头奖!”
“赵公子,记得收好奖券,等月尾之时记得存眷开奖,如果中奖,连根为凭,拿奖券到虎头堡来领奖,牢记不要毁损污坏奖券,不然不能领奖,统统只以奖券为凭。”
屋里只剩下赵公子和他的管事两人,王管事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后问,“公子本日为何要给刘钧两万两银子,随便给他千八百两,足矣。”
赵公子那也是周王的外甥,赵家还是南阳大族,刘钧如许的新晋侯爷面前,也不是说随便能被揉捏的。
“此次是助饷奖券第一次发行,是以只刊印发行一万张,每张都有分歧的号码,每张还能够裁成十条。一张售银五两,一条售银五钱。到月尾的时候,会停止公开抽奖,把一万个售出的奖券号码集合一起,当众公开抽出一至五奖。
赵公子端起茶吹了吹,轻抿了一口,然后笑笑,回道,“你觉得我投这笔银子是怕刘钧?大错特错了,刘钧虽是镇南侯郧阳总镇,可我也并不怕他。此次我前来,一是不想跟刘钧撕破面子,二来也是想来见地一下这位新近红的发紫的侯爷。”
“我另有些事情要谈,楚楚女人先去内里听听戏。”赵公子道。
动动嘴罢了,就能拿到十两银子,这个收益可不小。
“王管事,我传闻刘钧自四川剿匪之时,得了数十万的各种财物战利品,现在还没有脱手。你明天去拜见下九头鸟的人,提一下我们合作的筹算。就说我们情愿帮他们脱手这些财物,只收一成的用度,并且我情愿提早给他三成的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