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崔昌武的话,处所主管们脸上一白。
李植手上本来就有短长的锦衣卫密探,对天津文官那些下三滥的事情门清的。现在他再把控天津的言论,今后想争光谁,只要把文官的丑事登到报纸上,这个文官的前程就算完整完了。到时候你去告李植诽谤?李植登的都是真事!你去哪说理去?
没有了税收,没有了讯断官司的权力,他们这个知州、知县还剩下甚么?李植这是要完整架空他们啊。
“伯爷在天津向士绅收税期间,我等害怕天下文官的口诛笔伐,不敢帮手伯爷收税,一个个挂印而去。此等做法,实在是无勇无谋。现在伯爷在收税一事上大功胜利,大获全胜。我等来向伯爷告罪,求伯爷谅解我等抽身事外。”
听到这个知州这么厚脸皮的话,李植有些无语。
文官们愣了愣,不晓得李植要宣布甚么大事,一个个严峻起来。
知县、知州们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繁取出了礼单,给李植送礼消气。李植看了看那些礼单,上面都有几百两银子的财贿,这些处所主官们脱手不能说不风雅。
崔昌武大声说道:“从今今后,伯爷要在各州各县设置‘兴国伯法庭’,供各县的百姓打官司用。在河间府、顺天府宝坻县、永平府滦州设‘兴国伯中级法庭’,供各州县打完官司另有不平的职员持续上诉。在天津卫城设‘兴国伯初级法庭’,供中级法庭宣判后还不平的职员上诉,给出终究讯断。”
但到了李植这里,这类文官的气度能够免谈了。李植杀文官就像杀鸡屠狗一样,手上已经直接、直接地杀了十几个文官了。在天津这一亩三分地上,哪个文官还敢在李植面前摆谱?谁和本身的脑袋过不去?
所谓破家知府,灭门县令!讯断官司的权力是处所主官最大的权力。没有了讯断官司的权力,他们如何高低其手弄银子?谁还来贡献他们?他们今后还干些甚么?就埋头搞扶植搞水利?李植要把它们从父母官,变成手上没权的空架子?
崔昌武坐在李植左边,大声说道:“诸位既然来了总兵府,就省去伯爷一一派人告诉了。伯爷有要事宣布,你们听好了!”
沧州知州见文官们送完了礼单,带头说道:“我等此次来伯爷府上,是来给伯爷赔罪的。”
“我们挂印而去,兴国伯会不会记恨我们?”
李植左边坐着的崔昌武笑道:“你们说的,倒像是你们是支撑伯爷收税似的。”
“不会吧。我们毕竟是文官,自有文官的难处,兴国伯会谅解我等的?”
李植懒得和这些文官废话,敲了敲桌子。
直到李植公布了《天津日报》,这些文官们坐不住了,纷繁来拜访李植。
“今后各知州、知县衙门中的官司讯断,如果和兴国伯法庭的讯断分歧,以兴国伯法庭为准!”
文官们对视了一眼,最后由沧州知州带头,二十二个处所主官跪在了地上,驱逐兴国伯。
遵循大明文贵武轻的传统,文官是没有向武官膜拜的传统的。哪怕这文官是从五品的知州、正七品的知县,哪怕是这等小官,在高阶武官面前也自有一套文官的气度,不会膜拜。
他们的税收权,已经被李植剥夺了,李植现在还要剥夺他们的司法权。固然李植没有直说不让百姓们到衙门里打官司,但既然凡事以兴国伯法庭为准,谁还到衙门里去扯皮啊?天然都直接去有终究宣判权的兴国伯法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