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平凉府都将近沸腾了。
“请大人开恩。”骑虎帐主万文山拱手叫道:“大人,此次出征,虽是违背军令,但也情有可原。”
“谁让你们出战的?”许府议事厅外,两排青衣侍卫手按刀柄,满面冷峻,许府的其他下人们听得议事厅里传出的声响,胆战心惊地远远绕行。
罗汝才中间站着的是骑虎帐营主万文山,他见罗汝才竟然站出来指责许梁,不由担忧地连连朝罗汝才使眼色。何如罗汝才当作未瞥见。
“这是天然!”许梁扫一眼三人,沉稳隧道:“你们擅自出兵,虽说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是不遵军令,便是不遵军令,不管最后的目标如何,形成的究竟便是你们三个不遵军令,擅自调兵,违背了梁军军规。虽说你们三个的解缆点是好的,成果也算差能人意,光复了隆德和庄浪两座城池,但违背了军规,便得受罚。”
堂中三名将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右边一员年青些的白袍将领脸涨得通红,不平气地小声嘀咕:“这不都打了大败仗了么……”
许梁听了,虽是冷哼了一声,但神采已是由阴放晴,“以是你们三个就趁着本官忙实在验火药,无空用心的这几天悄悄出兵,攻打隆德和庄浪?戴将军,万将军所言,但是真相?”
“哼,你们违犯军令,还违犯出好来了?”许梁抱拳于胸前,冷嘲笑道。
罗汝才一身乌黑的战袍,闻言咬了咬牙,心一横,梗着脖子便昂头站出来,不平气地叫道:“大人,不是你让末将等人出城追击流贼军队的吗?现在打了大败仗。大人不但不为末将等人请功,反倒大发雷霆,末将不平!”
“兵戈,哪有不死人的……”罗汝才犹在辩论。
平凉游击将军寂然道:“万将军之言,句句失实。”
厅外闻声便冲出去四名青衣卫侍卫,手按刀柄,腰刀半出鞘,虎视着罗汝才,此中两名青衣卫上前一把将罗汝才按住,押了便要拖出去。
万文山转头喝道:“胡涂!大人乃是通情达理之人,个中原委不说出来,不免大人曲解。”说罢,万文山便面朝许梁,缓缓说道:“大人,自从大性命令进步梁军众将士报酬,特别是同意将俘获的女子奖赐给有功将士后,我们梁军高低,无不感念大人的刻薄仁义。罗将军便与末将和戴将军商讨,要一举奸灭平凉府内流贼,荡安静宁州,以光复隆德,庄浪和静宁州的大功劳献给大人,以酬谢大人的知遇之恩。末将和戴将军打心底也是附和的。”
就在两天前,梁军前锋营,会同骑虎帐,平凉游击虎帐,总计一万二千兵马俄然对尚在流贼手中的隆德,庄浪两城建议打击,颠末苦战,一举拿下隆德和庄浪两城,随即雄师向流贼驻守的最后一座城池,静宁城解缆,筹办再接再厉,乘胜追击,将平凉府内的流贼团伙一网打尽,只是在半道上,俄然接到指令,停止打击,各军返回驻地。
许梁呵呵轻笑,又朝三位将军拱手称谢:“三位将军如此情意,本官深为打动,三位将军辛苦了。”
许梁笑吟吟地坐回长官上,将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轻拍打着椅子沿儿,转而收起笑容,道:“好了,三位将军的情意,本官谢也谢过了。现在该谈谈你们不遵军令,擅自出兵的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