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抬眼看了她一眼，吐出两个字：“老练！”
营中的集训已经结束，各营返回住处安息。许梁等人来到罗汝才营帐以外的时候，罗汝才正盘腿坐在木床上，对着围坐一圈的本队兵士，眉飞色舞的宣讲本身之前投身造反奇迹的光辉事迹。
许梁摆出暖和的笑容，亲热地轻拍着毛玉洁的肩膀，鼓励道：“玉洁做了灵台典史以后，可要好好做事。千万莫让张府台和本官绝望哦。”
张府台这招的高超之处便在这里，轻飘飘的拋出一个灵台典史的引子，不管成果如何，张府台都稳坐垂钓台，摆布都不会亏损。
黄道周点点头，“不错，前天张府台特地找下官畴昔商讨此事。”
毛玉洁等了会，谨慎地抬眼一瞟，见了许梁的神情，心中哀叹一声，嘶声说道：“还是部属冒昧了。部属一时只顾及本身的设法，未能保全大局，叫许大报酬难，部属该死。”
许梁在书房里踱了好几圈，忽的神采一动，坐回桌前，放开信纸，提笔便写了一封函件，信写好了，朝外喊一声，“来人。”
“黄大人如何看这事？”
“大人，”黄道周谨慎地打量着许梁的神采，咬咬牙，直言不讳隧道：“张府台此举，可谓是酒徒之意不在酒，不过是看中了课税局的战时税银，想要将税银揽到手中。如果平常时候，下官天然是一口回绝的。但是……”黄道周转脸看了眼陪坐在一旁忐忑不安的课税局主事毛玉洁，道：“玉洁他作为下官的门生，无怨无悔地跟了下官这么些年，下官人微言轻，一向因为不能给毛玉洁一个妥当的前程而惭愧不安。现在刚好可贵有了个退隐为官的机遇，下官……下官不想放弃，还请大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