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莫非这些东西都是假的不成?”
不过,眼下上天龙已经分开长安,即便要找他计帐也得下次遇见了他才行。但是,本来许梁觉得,上天龙送来的东西只是有些小题目,难措置一些罢了,假以光阴,终归是能够措置掉的。直到崇祯五年的十月上旬,京师佥都御史黄道周一封来信,顿时令许梁火冒三丈。
罗百贯听了,不由苦笑,脸上暴露古怪的神情:“大人说得不错。开初部属也以为这些东西是宝贝。但是措置起来以后,部属恨不得再把那上天龙抓起来毒打一顿。大人,高迎祥这混蛋做事太不隧道了。”
崇祯天子抬眼看了看徐阁老,又看了看手里的奏折,愤怒地一把将奏折扔给徐阁老,喝道:“阁成本身看。”
啪!许梁可贵地当着罗百贯,王启年,铁头,段志刚,贺齐等一干嫡派部属的面摔了一只上好的茶杯。
许梁走动几步,问道:“除了交给典当行,另有其他去处吗?”
段志刚说道:“大人,固然眼下还没有明白证据证明,这些动静就是从高迎祥那边用心漫衍出来的,但不管从哪方面看,高迎祥的怀疑都是最大的。”
徐光启垂首道:“陛下,老臣接到许梁的奏折,便赶紧进宫面圣了,尚将来得及拆开看。咳,老臣晓得陛下忧心陕西局势,如此紧急的奏折,陛下该当第一个查阅。”
罗百贯想了想道:“如果典当行不领受的话,那只要放到我们梁记的各处店铺里零卖措置。只是如许的话,甚么时候能够措置掉便很难说了。”
许梁如此一说,诸人都笑了。大师伙不由得想起前任东缉事厂的厂督余化田,此人便是妄图勾搭三边总督洪承畴,谗谄许梁,然后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陕西。
几车满满铛铛的货色运进了巡抚衙门,许梁转手便交给了课税司的罗百贯变现措置。当然,参与与上天龙会晤的铁头,段志刚,以及一众青衣卫每人都获得了一笔很多的赏钱。许梁对峙的一贯做人原则便是我吃肉,大师伙跟着喝汤。
徐阁老垂下眉头,暗道,许梁这小子如果怕你,给他十个胆量,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跟造反的民军眉来眼去啊!但是这些话决然不能当着崇祯天子的面说出来。何况朝庭的局面,徐阁老身为内阁大臣,比谁都清楚,这类内忧内乱的时候,对桀骜不驯的许梁,只能安抚,不能逼迫,不然的话,一招不慎,把陕西逼反了,朝庭可就乐子大了。
崇祯两眼不由睁得更大了。
许梁听了,气恼发叫道:“实在不可,就全给我拿去重新熔练了。”
许梁不屑地嘲笑道:“谁来查?都察院那些书白痴?还是锦衣卫或者东缉事厂?他们不怕死在陕西,就固然来调查吧。”
绝无此事,这便是许梁给朝庭的一个答复。由陕西参政王启年草拟的奏折送到京师以后,一到通政司,便被连夜送进了内阁,内阁当值的阁老是次辅徐光启,徐光启接到陕西巡抚衙门的回应奏折以后,更是不敢担搁,深夜敲开了内宫的宫门,让守的寺人去禀报崇祯天子。
徐阁老内心格登一声,暗道许梁这个混小子又写了甚么大逆不道的东西,竟然令天子如此不爽?哈腰拾起散落到地上的奏折,徐阁老展开看了看,顿时就愣住了。看了看正面,又翻过来看看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