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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梁欢畅之下,便又把课税司的罗百贯叫了过来,安排他从银库里抽出部分银子,再投入到与土鲁番的贸易中去。又亲身安排厨房备一桌酒菜,中午要犒赏陈瑜和王大壮两名火炮专家。
“少爷。曹文诏这么猛,我担忧西北的这些民军撑不了几天。”铁头说道。
“恩。”
许梁见状哈哈一笑,把两人按下坐位上,说道:“两位专家不必严峻!要晓得明天你们两人才是配角!这顿酒菜就是专门为你们设的。”
铁四爷便伤感隧道:“才来又要急着归去哪?”
铁四爷眼眶便湿了,摆手道:“我晓得!梁三儿是干大事的人。”他抹了把眼角,便朝许梁和铁头强笑道:“不说了,来,我们喝酒!”
“不是啊,少爷你听我说。”铁头焦心肠说道:“据侦缉处的探子回报,本来民军围攻隆德县城时,民军当中是有一支五千人的马队的。但是明天凌晨呈现在平凉城外的民军当中,却并没有马队的影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位专家神采潮红,有了几分醉意,终究也放下了拘束,主意向许梁端酒,与邓水清,何准等人大着舌头称兄道弟起来。
锦衣卫千户段志刚正色承诺下来,见巡防司提督铁头另有要事要向许梁禀报的模样,便朝许梁拱拱手,退了出去。
许梁听了,一头又倒回了床上,无法地看着铁头,没好气地喝道:“那你还跑来打搅我的清梦?!”
陈瑜和王大壮面红耳赤,惶恐地起家朝许梁摆手道:“巡抚大人过奖了。这,这都是部属们应当做的。”
如此高的规格令两位火炮专家严峻到手脚都不晓得往那里放了。
而陕西的局势,在曹文诏杀了王嘉胤以后,终究有了新的停顿。三大民军权势中的最后一名,神一魁。也在曹文诏穷追不舍的惊吓下,没有挺住,得沉痾死了。
陈瑜和王大壮听了,便冲动地站起来。朝许梁敬酒。
铁头神采惶急隧道:“少爷,我方才获得动静,本来围攻隆德城的民军在罗汝才率梁军声援后俄然放弃隆德,加快往平凉城方向来了。明天凌晨已经到了平凉城下,与城里的守军打了一仗。”
巡防司的官兵此次随行的只要五千人,加上火炮营的部分人手,加起来有六千人摆布。平凉城里有罗汝才设防,许梁见没有需求插手的处所,便带着巡防司和火炮营的官兵进驻了镇原城内,在许宅四周的虎帐里安扎下来。
本来固原三边总督洪承畴集会结束以后,曹文诏半晌也没担搁,动员部下三千兵马奔着王嘉胤就杀畴昔了。到了处所,先不急着脱手,先断了王嘉胤的粮道,再打了一仗。
铁头跟着呵呵直乐。
邓按察使担忧看着许梁的神采,见许梁仿佛没有听到陈瑜的话一样,神采如常,一颗急跳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暗抹了把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