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部属只是被猛虎帮的船围住了,倒没有伤到人。只是可惜,让那艘人估客的船逃了。”
“呃……”许梁为之气结,忿忿隧道:“你们两个将本官当何为么人了?本官一身正气,岂是那种能够随便出售色相的人!”
许梁也感遭到建昌的地下权势太放肆,已经到了非整治不成的境地。是以,这阵子许梁吃住都在巡防营营地,密切监控着建昌江上的可疑动静。
砰!许梁一拳砸在船上的护栏处,咬着牙叫道:“欺人太过!”众将面面相觑,不明白许梁为甚么发这么大的火。
“眼看这三月练习时候都快畴昔一半了,两位感觉这戴风教头练兵程度如何?”许梁幽幽地问道。
“官爷,你们的官船撞坏了我们的船仓,我们要讨个说法!”围拢的船只中,一个猛虎帮头子站出来大声叫道,面对成排的箭支,夷然不惧。
“啊?真是岂有此理!”
“哼哼,本来我还觉得小勇他们被围是猛虎帮底下几个不懂事的小虾米所为,现在看来,那谭志胜就在船上,他会不认得我们巡防营的人?聚船围困,清楚就是想用心热诚我巡防营!”
巡防营官兵的第二轮箭矢已上弦。
“大人?”邢中山看向许梁。
“行了!”许梁喝道,“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帐,我们迟早要算返来。许青,你去回话,就说本官事件繁忙,谭二爷如果有事,明日自可亲身到县衙来谈!”
许梁一声令下,巡防营所属一大六小,共七艘船只缓缓调转方向,在猛虎帮众的目光下,朝巡防营方向驶去。
“推许之至。”邢中山淡然说道。
“问问他有甚么事?”许梁冷眼看着那头子,对边上的许青说道。
不过,许梁还来不及体味这此中的高兴,他带了巡防营的一哨人马,正紧锣密鼓地在建昌江一线布控。据燕七陈述,天启七年仲春的前半个月,建昌一地连续有近二十名少女无端失落,知县王贤也深感局势严峻,亲身给许梁下达了期限破案的任务。
在猛虎帮的一片混乱中,围拢的猛虎帮所属船只终究撒出了包抄圈,歪歪扭扭地在江中排成一长排,几近封闭了全部江面,猛虎帮众冷眼看着巡防营的一众官兵。
“免礼。”许梁道。
“我们的人伤着没有?”许梁看一眼许青,问道。
“大人,此话怎讲?”邢中山走上前,轻声问道。
“许大人,等一等。”猛虎帮的那头子这时又大声叫道。
“慌镇静张的,火烧眉毛了?”许梁问道。
“混蛋,我们跟他们拼了!”
“是!”众官兵轰然呼应。
巡防营众将闻言顿时一惊,谁也没想到猛虎帮的老二谭志胜会在船上,众将转眼看向许梁,却见自家大人神采乌青,明显是气得不轻。
“欺人太过!”
“咳,说句实话。”葛乔轻咳一声,道:“葛某固然从未踏进过任何正规的虎帐观赏,但以葛某的直觉,这戴风不愧曾经做过三品武将,练兵程度绝对不平于当朝名将之下。”
许梁闻言,喝道:“邢哨官,带齐你部人马,随本官去瞧瞧。”
嗖!嗖!嗖!一轮箭矢射出,在半空中映出一片斑点,缓慢地落向猛虎帮的船身,巡防营一轮箭矢射完,猛虎帮核心的船只就活像一只大刺猬,船身上插满了箭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