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候以后,东厂三档头刘三对劲洋洋地踱进了司礼监寺人骆冰的牢房。看着躺在草席上,时不时惨哼一声的骆公公,不由非常怜悯地感喟。
“既然是向顺天府报的案,那也该由顺天府措置,还不敷以轰动你们东缉事厂吧。”骆冰说道。
燕七道:“方才,我们在东厂的暗棋设法通报出来的动静,黄道周,骆冰和柴老六都被关在了东厂诏狱里。”
……
柴老六听得曹化淳这么说了,反倒是有些信赖曹化淳说的是实话了。如果曹化淳想都不想就满口承诺下来,柴老六反倒不会信赖。
柴老六吓得浑身颤抖,“妖怪!你是妖怪!”
“骆公公,我们也算了解已久,你说你如何就这么看不清情势呢,竟然会跟陕西巡抚许梁勾搭在一起。落到明天这般地步,咱家真替你不值啊。”
骆冰低头沮丧,认命似地长叹道:“想不到咱家最后会因为一个堆栈的小伴计而死,真是讽刺哪。”
间隔黄道周在皇宫里被东厂抓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许梁在东江别院里焦心肠等候着动静。戴风派来的五百妙手已经被安排到埋没处,随时待命。而燕七的京师青衣卫仍然没有切当的动静传返来。
“偶尔的事件?”骆冰迷惑了。
“本督再给你一盏茶的时候,你好好考虑清楚!唉,人生活着,可不能为别人活着。”
刘三嘲笑道:“行了,咱家已经给骆公公解惑了,接下来骆公公是不是该坦诚相待了!”
“我……”柴老六踌躇了起来,目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