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县摆摆手,当真地看着许梁,道:“上面对本县的初考来了,考评之人就是府台大人和何通判。许老弟,比来这几天你可得给我把建昌看好了,千万别出甚么茬子。”
许梁因为大部分时候都在听,对四周的环境存眷便多了些,忽地感到那陪坐的南康通判何伦之时不时地用阴冷的目光在偷偷地看本身,便许梁转过来时却见何伦之在一本端庄地听孙一平问话。
实在许梁还真没想过要吞了黄子仁的钱。
黄子仁听得白眼一翻,道:“还是算了吧,你这个巡防使都才九品官,巡防营又是民团性子,兵部都没备案的机构,我去了充其量也就换身军衣穿穿,到时候巡防营一闭幕,我岂不还是小屁民一个?”
开打趣,想我黄子仁藏的可不止这一万两银子,万一这许梁跟着去了,见钱眼开,一股脑儿全抢了,那本身哭都没处所哭去。
“那你今后筹算如何办?”许梁问道。
“许大人不必多礼,快请起。”南康知府孙一平一脸温暖的笑意,他一笑,唇上两撇八字髯毛也跟着跳动起来。
黄子仁嘿嘿一阵嘲笑,恨恨地叽笑道:“想那狗日的童俊做梦也不会想到,黄爷我悄悄地私藏了帮里绝大部分银子在内里,嘿嘿,等他急吼吼地接办天狼帮的时候,就会发明,天狼帮缺了我黄子仁,它就一穷哈哈的空架子,哈哈!”
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本身正为没处所筹粮饷忧愁呢,这好兄弟黄子仁竟然就能带来一万两银子,解了燃眉之急。
“哎,你上哪去?你是本官的侍卫队长,要时候庇护本官的安危!”许梁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