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丫环春儿也叫道:“是啊,少爷,要不歇会再干吧。”
“我看如许也挺好的呀,不叫番笕,要不就叫它皂膏吧?”冯素琴打量着桌上摆着那一排番笕块,说道。
许梁番笕制作的最后一步,紧缩烘烤开端了。
这时,冯素琴搅拌的那桶也已经好了,在许梁的指导下,冯素琴亲身过滤了四遍,终究也达到了许梁的要求。
许梁细心地看着,一边看一边在纸上记录加石灰水的量,待沉淀不再呈现后,又是一滤过滤,最后得了两桶清液。
“嗯,”许梁比划着说道:“生火是为了加热,温度高了,反应就会快上很多。”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许梁骂了声。
许梁得意地一笑,揽过她的肩在凳子上坐下,指导着纸上的字符说道:“这个啊,便是本少爷的独家秘笈,有了它,我们便能够制出番笕来了。”
莫非我记错了?许梁这时也急了,接连倒了三勺食盐出来。终究,许梁大舒了口气。
待将整张纸讲完,许梁抓过杯子灌了一大口凉水,问冯素琴道:“懂了没有?”
“啊,为甚么呀?”三个女人惊叫道。
“唉,”许梁眯了眼,说道:“开辟市场嘛!你们不懂!”话一出口,许梁不由想到被发配辽东的流浪兄弟黄子仁,暗道如果这小子在本身身边就好了。
“嘿嘿!我许梁脱手,如何能够失利。你们看好了,本少爷要变神通了!”许梁叫自傲地说道。他拿起勺子,舀了勺食盐倒进锅内。
妙手,也孤单啊!许梁恶寒地想到。
夏儿叫苦道:“少爷,我都搅了快半个时候了,手酸死了。”
待三桶灰水都措置完,许梁对着桌子上一堆皂膏数了数,足足有一百多块。许梁拉过铁头,叮咛道:“阿铁,你去街上,找那些刻章子的人,刻四个章子过来,然后再买些白纸和印泥返来。”
过了会,接灰水的盆里已接满了,而盆上盖着的滤布上残留了一层泥浆。许梁上前将那滤布撤掉,又翻来覆去的过滤了三四遍,直待灰水看不见较着的灰浆,全部灰水闪现均匀的灰红色,这才对劲地点头。
“这个番笕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好用么?”
“咳,一会你就会晓得了。”要许梁用他后代学的知识跟这位明朝的女子讲讲化学反应,还真有些难堪许梁。是以许梁很不负任务地甩手说道。
这些都做好了,剩下的就是等铁头将石灰粉买来了。许梁见三名女子都已累得气喘吁吁,笑道:“好了,看你们都累了,找处所坐会。”
“这便是番笕么?”冯素琴手里捏了团,把玩会问道。
“噢……舒畅!”许梁对劲地哼哼一声,在冯素琴不满的眼神中,开端细心地讲授起来。
直到锅内再也不析出那种固体了,许梁才大松口气,将捞出的番笕放进桶里,又拿称称了下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