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了,曹阁老吃饱了撑的,非要致你于死地?”
许梁便拱手道:“尚书大人请先行一步吧,下官俄然想起,另有旁的事情要向陛下禀报。”
许梁便嘿嘿笑着起家,想了想,又朝崇祯天子说道:“皇上,有件丧事得向皇上您禀报。”
在养心殿内,许梁陪着笑容与崇祯天子说了会,便辞职出来。
袁崇焕惊诧:“佥都御史不是张年运吗?”
黄道周欠了欠身子,拱手道:“下官都察院佥都御史。”
袁崇焕轻咦一声,抬眼看着许梁,问道:“许大人本日前来,又想从本官身上问出甚么动静?”
崇祯天子和颜悦色地朝许梁说道:“可贵爱卿还记得这档子事。你不提,朕都快忘了另有商会分红这事了。”
在殿门口,刚好赶上了曹阁老低着头正往养心殿内里走。
许梁拜倒在地,感激道:“臣为皇上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许梁苦笑一声,朝经历官道:“经历大人也瞥见了,袁崇焕这个模样,如何能够奉告我!”
“嗯?”崇祯天子惊奇地昂首,皱了皱眉头,道:“成国公乃是世袭国公,他也会缺钱?”
说罢深施一礼,起家朝错愕的曹阁老再次拱拱手,回身顺着台阶拜别。
许梁见那锦衣卫的经历官在牢房过道里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便道:“好了。我们在诏狱里不宜久呆。最后我想再叨教袁大人一事。”
光禄寺筹办琼林宴的事情许梁交由光禄寺少卿沈从良办理,已经有了些端倪。许梁拉上礼部尚书李腾芳特地在朝会以后,进入养心殿拜见崇祯天子陛下。
半年的监狱之灾,不见天日,袁崇焕较着肥胖了很多,神采惨白,眼窝深陷。待经历官退走开以后,许梁和黄道周朝袁崇焕拱手道:“下官许梁,黄道周见过袁督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