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本日一早,几位内阁大臣等人便被陛下召进了宫内,连本日的早朝都罢了。”许梁沉吟着说道:“当时我便在想,即便曹阁老他杀了,也不该当引得陛下罢朝!本来此中另有一封血书在作怪!”
许梁依着常例,靠近了礼部尚书李腾芳那一伙人中去,状若随便地问道:“几位大人,看时候该过了上朝的时候了吧?怎的宫门还不翻开?”
这边安排铁头出去查启事,许梁本身却不能担搁了上朝的时候,便坐了马车赶去皇宫上朝。
王启年见许梁神情焦心,不敢怠慢,回身便快步去请黄道周了。
“说!”
黄道周见许梁表情轻松了些,便拱拱手,说道:“大人,下官此来,还带了一小我过来。”
许梁从暖和的锦床上坐起,昂首看着铁头,问道:“甚么环境?”
黄道周和王启年听了,双双大吃一惊。曹阁老他杀的事情,两位亲信是传闻了的,但是曹阁老死前还写下了遗言血书,这类事情两位亲信便不得而知了。
一大朝晨,这条震惊的动静便传遍了都城。许梁本来正在穿戴好朝服筹办去早朝上混日子,不想铁头错愕地跑来,奉告了他这条动静。
许梁对这位付大人越看越对劲了,闻言惊奇地问道:“这是为何?”
付玉将许梁绝望的神采看在眼里,神情便有些不天然,跺了顿脚,付玉转移了话题,看向紧闭的宫门,谩骂道:“这宫门甚么时候开?朝会还开不开了?”
许梁刚回到东江别院不久,铁头也急仓促地赶了返来。传闻许梁返来了,便急步进了许梁的卧房。
许梁点头,“没那么简朴。查清楚,曹阁老为甚么会他杀。”
“甚么?!”许梁大惊失容。一翻身,从床上起来。立马站到了铁头面前,紧盯着他,沉声问道:“甚么样的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