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中本来是志对劲满地想在几位主审官面前露一把脸的。不想被许梁这么一打岔,许梁话里话外的意义,竟然是讽刺本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由又羞又怒。
乔尚书愣了愣,道:“好。”
“臣附议!”太常寺卿付玉紧跟着站了出来,朝崇祯天子拱手道。
“呃?”周郎中问道:“许大人又如何了?”
张年运见乔尚书半天不发话,便沉声道:“许大人,明天叫你过来,只是问话,并非开堂审判。几位大人若要旁听,还请到开堂审判那天再过来。”
许梁冷然地看着佥都御史张年运,对于这位张大人,许梁晓得此人只是曹阁老养在都察院的一条狗,对他根基疏忽。
“哦?”许梁道:“本官想请尚书大人把那位卖力查证的人叫出来,本官要与他劈面对证。”
“这……”张年运一时没了主张。倒是刑部尚书乔允升摆手道:“罢了,既然你们要旁听。那便旁听罢。只是刑部坐椅贫乏,几位大人对峙要旁听,那便只要站着听吧。”
乔尚书起首拿出了一部厚厚的帐本,命人放到许梁面前,沉声问道:“许大人,你可熟谙这部帐本?”
周郎中顿时愤恚隧道:“许大人这是在思疑下官?”
乔尚书老脸一红,难堪隧道:“本官鄙人,对查帐倒不在行,但本官能找到在行的人来帮着查证。”
许梁哈的一声嗤笑道:“张御史这话说很多新奇哪!我们是被你们叫过来的,问案停止不下去也是因为你们筹办不全面!现在把我们几个摞在这,不看茶不赐座的,还不准我们说话了?!张御史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人家拉屎放屁?”
太常寺卿付玉昂然说道:“张大人错了。当堂审案尚且能够旁听,何况是问讯?告祭太庙典礼,乃是由礼部,太常寺,光禄寺三衙门共同完成的,本官也想来听听。那甚么太学博士,是如何控告一名三品重臣的。”
张御史气得浑身颤抖,却又没法辩驳,便朝刑部尚书乔允升拱手道:“尚书大人,您倒是说句话。”
周郎落第头大声说道:“下官鄙人,忝为户部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