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梁听了,一拍桌子,提笔就记上,决然说道:“依本官看来,这租你屋子的林有才有很大怀疑!你放心,本官必然会替你主持公道,这就让人将那林有才拿来问话,定要还你个公道。”
“回大人的话,草民家的一栋独院的屋子昨晚被人一把火给烧了。”店小二张不二哭道。
“嗯,”谭二爷点点头,鼓励道:“林有才你也别焦急,渐渐想,渐渐试,二爷我啊,不急。”
院内,男人对着两手重呵了口热气,问陪在一边的下人道:“如何样,那林有才又试出甚么成果没有?”
许梁点头,内心暗恨,铁头公然猜得没错,这林有才说回家奔丧,奶奶的,本来是躲到这里本身做起皂膏来了。
林有才看了看面前正翻滚着热气的两口大锅,又看了眼手里的布告,烦燥地将那布告一把丢进了锅底下,目睹那布告刹时被扑灭,转眼烧成了一片灰烬。林有才哀叹一声,拿起家边的锅铲,在锅里搅动起来。
转眼过了三四天,板屋那边却一向没守到这造假的林有才。
缉捕林有才的布告早已挂出去五六天了,这林有才便像是俄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待到第五天,一大早那名杂货店的店小二苦着脸跑来县衙里报案,许梁将这小二叫进了主簿房,慢条斯理地喝着热茶看着那店小二。
“草民向来便是本本分分的人,那里会有甚么仇家?”
任许梁如何问,这店二小都说不出林有才的更详细的环境来,看来这店小二果然与林有才不熟谙,许梁无法,只得放那店小二归去。
“哦,素琴你有甚么设法?”
“许大人?”小二一听,又膝就更软了,哭丧着脸道:“大人有甚么事要问小的?小的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建昌城内某条偏僻的冷巷子内,一辆马车停在了一处院门前,车把式喝住马匹,将马车稳稳地愣住,从车内走下来一名青色团花棉袄的中年男人,男人看一眼四周,抬脚就上到院门前,轻扣两下门环,院门无声地开了条缝,内里的人见了男人,翻开一侧的大门,将男人迎出来,大门便又无声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