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建昌主簿,当然是投贴子正正铛铛地拜访张会长了,至于你们嘛,带一百人手,去把建昌江上那几艘画舫给我抄了,罪名嘛,说缉捕逃犯。”许梁幽幽地说道。
“比及早晨就晚了。”许梁道,说着咬咬牙,狠声说道:“带齐人手,随我去找他。”
那日何洪二人在此中一艘画舫上呆到很晚,分开时曾带走两名歌伎。但那歌伎是甚么人却并不清楚。
“官差?”许梁一听顿时就明白如何回事了,必定是何洪二人让张振东交代了甚么东西,又把张振东给藏了起来。
何通判看上去倒没有一点诧异的模样,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张会长是否勾搭了匪贼本官不清楚,不过张会长倒毫不会是惧罪叛逃,眼下本官找他来扣问些事情,是以张会长一向就在本官身边。”
手里被塞了五十两银票子,地痞眼都直了,咽口唾沫道:“那两大官带走的歌伎,小的看得真真的,就是之前谭二爷家的那名三夫人和她的婢女。”
张振东果然是不在张府的。许梁带了一队人马,前前后后,就差把张府给翻过来,还是没找到张振东的下落,临分开时,张府的管家追到大门口叫器着:“等我家老爷回府,非得上南康府告你们一状不成!”
地痞伸出一个巴掌,撑开五根手指头,道:“我要起码这个数。”
“快说,那两人是谁?”许梁急问。
“嗨,我们都看走眼了。”胡哨官一脸忿忿,道:“黄副使和部属都觉得张振东呆在张府一向没出门,晚些时候部属感觉不对,刚巧部属村庄里有几个老乡在张府做事,便让他们帮着检察清况,方才我那老乡出来讲,张会长自三天前跟着几名官差自后门走后就一向没返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