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周见了周边的影象,感慨地说道:“实在平常百姓所需所求并未几,一日三餐,食能充饥,衣能蔽体,足矣。我就不明白,西北地界如何会弄成现在这个模样?百姓流浪失所,卖儿卖女,山川大地,流贼四起,为害四方,全部西北乌烟瘴气……唉!”
实在查封楼记财产统共报上来的有三万多两银子,只是钱入了许梁的口袋,再要全数拿出来就难了,许梁拿出八千两来,很大程度上还是看了黄道周的面子,这黄县丞固然偶然说话太刺耳,但到底是一心为公,经心全意为镇原百姓着想的清官,好官。
邢中山顿时睁大眼睛,盯着面前摇摆的梁军副令,他开初听许梁要许青出任第一营营主之时,只当许梁是对本身不对劲,要削本身的兵权,心中未免难过。千万没想到许梁不但没有这个意义,反倒要升本身为梁军副将,执掌梁军副令。
因为许梁问的是梁军中的事情,黄道周不便插话,便将心中的猎奇收起,眼睛了望着远方。邢中山沉吟会,缓缓说道:“眼下有两小我选,胡小勇和许青。这两人都是跟从大人的建昌白叟,才气才调不相伯仲。末将觉着这两人都能够担此重担。”
许梁带了县丞黄道周,梁虎帐主邢中山沿着镇原城内的街道缓缓而走。三人身后,跟着四名县衙衙役。
邢中山一愣,随即神采微变。梁军第一营现任营主恰是邢中山本人,许梁说让许青出任第一营营主,那邢中山本身呢?
许梁将邢中山的神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黄子仁交还的梁军令牌副令,递到邢中山面前,笑道:“至于邢营主你嘛,就卸下营主之职,任本将军的副将吧。这枚梁军令牌,就由你掌管。”
黄道周连道三声不敢。过一会,他又慨然叹道:“正月初五的时候,下官在京中的老友来信,提及京中的情势,当今圣上仿佛铁了心要惩办阉党,邢部和大理寺报上去的措置定见已经被发还两回了。”说着,黄县丞凑到许梁耳边,小声嘀咕道:“传闻我们巡抚大人胡庭宴也在措置名单上,只怕乌纱帽不保。”
许梁赞成地看着黄道周,道:“黄大人思虑全面,镇原县务,就有劳黄大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