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突地的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指着代善大声问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皮岛上不是驻扎着我们一个牛录的兵力么,如何就俄然失守了,并且连个警讯都收回出来,这到底是甚么回事?”
代善的脸上神情凝重,从怀里取出了一份红色的奏报双手递给了皇太极,带着焦心的语气说道:“皇上,南边出事了,丹东镇来报,皮岛已经有半个月没有传来动静,他们思疑皮岛那边必然是出事了,是以连续派了三波人马前去皮岛,至于在前日发明皮岛上挂着的已然是........”
“不是他是谁!”一提到这个,皇太极眼里暴露了一股阴霾的神采“此人与我大清有着血海深仇,明天朕已经下旨,谁若能取了此子的人头,朕就封他为大清巴图鲁,赏银万两,封固山额真衔!”
“哦,大贝勒来了,快宣!”皇太极微微一惊,松开了搂着大玉儿的手,大玉儿很快站了起来站在了皇太极的身后。
“理是这个理,但事却不能不做,你是不晓得啊,自从十二弟和阿敏接踵大败而归,大清的日子一下子就变得艰巨起来。特别是那些朝鲜人,前些日子不但撤消了以往的朝贡,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又征集了五万雄师驻扎在了平壤至鸭绿江一带,明摆着就是防着我们大清,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
只见代善仓促的来到皇太极跟前打了个千道:“臣代善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犒赏这么重?”大玉儿愣了楞“皇上,臣妾传闻他不过只是一个批示使罢了,用不着这么重的犒赏吧?赏巴图鲁也就罢了,如果封固山额真,是不是过分了。”
听到这里,皇太极眼睛一瞪,诘问道:“是甚么?”
大玉儿黛眉微皱了一会,眼神俄然一亮“此人既然如此不识汲引,臣妾倒是有个主张,我们何不消计来撤除他呢?”
皇太极迩来愁眉不展的模样让她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悄悄的抚摩着丈夫的额头,仿佛要帮她抚平心中的焦炙,悄悄开口道:“皇上,我们大清的事情千头万绪,焦急是没用的,汉人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治大国如烹小鲜,事情总得一步步来做,您是一国之君,可要保重龙体啊。”
合法皇太极和大玉儿二人闲谈的时候,一名年青的寺人仓促走了出去禀报导:“启禀皇上,大贝勒有急事求见。”
不一会,一名五十多岁,穿戴勤王服饰的老者仓促从外走了出去,他就是努尔哈赤的次子,被封为和硕兄礼亲王的爱新觉罗.代善,又因为他是皇太极诸多兄弟中年纪最大的,也是本来众贝勒当中最早的贝勒,是以固然他早已被封为勤王,但人们仍然风俗的称他为大贝勒。
大玉儿见状从速站了起来,伸出小手重拍着皇太极的后背帮他顺气,过了一会皇太极才感到好了些。皇太极伸手握住了大玉儿的小手,把它合在了本身的手内心悄悄的揉搓着,一股柔嫩光滑的感受仿佛从指尖通报到了内心。皇太极把身子转过来,扭动了一下肥胖的身材,双手一用力就把大玉儿搂在了怀里笑着说道:“还是爱妃的体贴朕啊。”
“可题目就出在这。”提到这事皇太极也很无法“那庞刚竟然用一百万两银子把这事给摆平了,最后崇祯天子竟然不但不知他的罪,反而晋升他为南京右都督同知,你说这事闹的,让朕空欢乐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