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大厅里的众将群情澎湃,性子急的已经忍不住开端骂出声来。庞刚眯着眼睛看了看郑森,见到这位郑家至公子说出方才这番话时,固然大厅里群情澎湃却仍然气定神闲不急不缓,明显是一个胸有乾坤的人物。
庞刚摇点头,“郑公子,很遗憾,你的要求请恕本官没法大营,这些船只乃本官防卫青州海防的利器,数量本来就未几,岂能随便卖卖。”
不过话已经谈到这份上了,庞刚天然不能承诺,别说庞刚没有甚么制作图纸,就算有也决不能交给他们,不然那不是对方增劲敌手的气力么?故而庞刚还是态度果断的回绝了。
“抱愧,本官没有甚么制作图纸。”庞刚站了起来,“郑功子,你可贵来一趟青州,本官也没有甚么好接待的,不过你归去的时候可要知会本官一声,本官也好命人筹办些小礼品给你带回泉州。”
郑森寂然道:“不敢,福建本地以及台湾数十万生灵计,请大人成舍家父一片苦心吧,”说到这里,郑森又朝庞刚拜了下去。
郑森的脸上忽现凄然之色道:“大人,但是荷兰人犯我海疆,并在台湾修建了台湾、赤嵌两城,家父欲肃除荷兰人在台湾之权势,但苦于荷兰人的战舰太迂锋利,家父无法之下只能是望洋兴叹,徒呼何如。”
“哈哈哈厂庞刚不怒反笑,“郑井子,你们身为大明官军,昨日来到我青州港口外却不打天明旗芋,反倒是打着你郑家的旗号向本官请愿。本日向本官索要福船不成,又出言威胁本官,你还真觉得你们郑家能一手遮天不成。”
“一手遮天不敢说,但要断了你们青州的海上线路还是能够做到的。”郑森阴阴的说道:“既然庞大人不给家父面子,那鄙人也没有需求再次华侈口舌了,望大人好自为之,告别!”
看着郑森声情并茂的演出,庞刚俄然有股发笑的打动,他没想到这位后代大名鼎鼎的国姓爷竟然这么会演出。你老子要光复台湾?庇护福建本地的百姓?恐怕是想向哥索要了福船后持续收取庇护费吧!且不说他们郑家一贯以来的海盗行动,就说后代郑芝龙最后看到情势不妙竟然投降了满清,仅凭这点庞刚就不会把福船卖给他。
“是又如何!”郑芝豹本身就是海盗出身,说他是杀人如麻也不为过,平时哪受过这类气。现在脾气一上来,哪管面前站着的是甚么人,立即就不管不顾的瞪着庞刚,仿佛一言分歧就要扑上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