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结婚的日子后,世人已经喝得醉醺醺,庞刚也有了五六分的酒意,他命人把魏蔓芋和两位便宜老丈人送回家后,本身回到了寝室,他一沾上了床,连鞋子都没脱就呼呼大睡起来。
想到这里,魏同年斜着醉眼问道:“贤婿,现在你被加封为南京右都督同知,定国将军,不知你有何观点啊?”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魏同年天然不成能跳出来做这个恶人,他含笑点头道:“你既然如此决定,老夫天然没甚么定见,不过老夫觉得趁着本日大伙都在,那就从速定下好日子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庞刚外,在场的人官职最高最有身份的就数魏同年了,他看着庞刚年青的脸庞和坐在他身边笑靥如花的孔若兰,心中不由有些暗叹,如果本身早一步把女儿嫁与这家伙,现在这个二品诰命的头衔如何的也有女儿一份吧。
当庞刚要下床时,右边的若兰却醒了,睡眼惺惺的她也试图坐起来,但娇躯一软随即又倒在了丈夫怀里,懒洋洋的问道:“相公,明天不是没事嘛,如何这么早就起床了?”(未完待续)
“嗯,那就好,老夫还觉得你被那几个名头晃晕了眼睛呢。”看到庞刚没有被崇祯的把戏迷晕,魏同年对劲的点点头,接着说道:“按理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老夫本不该该对你说这些,但是谁让蔓芋喜好上你了呢,你现在已然完整获咎了皇上,今后的费事恐怕另有很多,你本身多加谨慎吧!”
魏同年这么说了,庞刚天然不会分歧意,因而乎一阵子的鸡飞狗跳,府中的人全都动员了起来,翻书的翻书,出主张的出主张,直到忙到了深夜,这才把日子定了下来,最后定下的日子是本年的十仲春初六,按照魏同年的说法就是,那天气候阴沉,是个娶媳妇嫁女儿的好日子。
“哪有甚么观点。”庞刚苦笑着放下酒杯,当真的解释道:“岳父大人您也不是不晓得,这个南京右都督同知本就是虚衔,定国将军更是一个不管事的差事,独一有点用的东路总兵仍然还是管着青州、登州、莱州三地,和以往的没有任何辨别,只不过名字由参将换成了总兵罢了,皇上不过是用三个华而不实的名字换了一百万两银子罢了。”
庞刚点头道:“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奸和蔓芋雪珠的婚事倒是是该筹办了,不太小婿倒是还想在此次婚礼中再加添上一小我。圆圆待小婿情深意重,从杭州跟着小婿来到了青州,此次婚礼倒是不能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