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我们击败了?现在我大明另有如此悍将?”郑芝龙非常惊奇的问。
郑芝龙的摆布坐着中年男人和一名少年十六七岁的少年,上面连续坐着十几名男人,他们别离是郑芝龙的胞弟郑鸿逵、郑芝豹,儿子郑森以及一众部属,在大厅的内里还肃立着一排满身披甲的卫士,非常一副寂静厉穆的气度,坐在主位的上的郑芝龙此时正听着一名部下的汇报。
“好好,我他妈不说了还不成吗?”刘老六感到本身很委曲,呆在一旁不吭声了。
“好了,你们也别揪着刘老六的话不放了。”郑芝龙发笑着替刘老六解了围后又忍俊不住的说道:“不过刘老六也说话也太不靠谱了,真是啥话都敢传啊,数千人大败清兵,你还真当清兵是泥捏的呐?”
“启禀大当家,我们往朝鲜送货的那几条船返来了,他们带来了动静,攻入朝鲜的清兵早在两个月前就被我大明的一股官兵给击败了。”
“甚么?大福船!”郑芝龙猛地站了起来问道:“是那种能够乘坐四五百人,载重数十万斤的大船吗?”
“刘老六,你他娘的当庞刚的兵都是天兵天将呢!”紧接着,上面坐着的十几名男人都大笑了起来,他们都是跟从郑芝龙多年的白叟了,都是海盗出身。固然他们长年在海上,没有和清兵直接交过手。但这么多年了,大明官兵的战绩他们还是晓得的,向来都是数万明军围攻数千清兵而不堪,明天倒是反过来了变成了数千明军击溃数万清兵,这不是笑话吗。
在福建晋江的安海镇安平桥以北,有一座宏伟的府邸,这座府邸西从西埭抵西港,北达西垵头,南临安平桥头,直通五港口岸,占地一百三十八亩,两旁翼堂、楼阁,亭榭互对,环列为樊篱。东有“敦仁阁”,西有“泰运楼”,前厅为“上帝堂”,中厅为“孝思堂”,范围宏耸。大厝背后辟有“致远园”,周以墙为护,疏以丘壑、亭台、精舍、池沼、小桥、曲径、佳木、奇花异草,富丽非常,这就是福建海防游击,担负“五虎游击将军”,号称的东海一霸的郑芝龙的府邸。
这时,一向坐在郑芝龙中间默不出声的少年也两眼放光的说道:“爹爹!如果我们能把那十艘大福船弄到手,我们的气力可又能增加很多啊。”这名少年恰是郑芝龙独一的儿子郑森!
“还能是谁。就是前些日子把杭州船埠堵住强行收税的青州批示使庞刚。就是他带领数千兵马援助朝鲜,把那位阿敏的数万雄师给打跑的。”
因为此时交通非常掉队。都城更是间隔福建数千里远,动静通报非常不便。加上郑芝龙存眷的重心大多在日本和台湾等东南一带,与朝鲜有没有多少联络。是以直到现在还不晓得入侵朝鲜的清兵被击败的动静。
“大当家的,那些返来的兄弟就是这么说的嘛。”刘老六有些委曲的解释道,固然此时的郑芝龙已经接管的朝廷的招安,当上了海防游击,但他的部下还是风俗用本来的叫法来称呼他。
“甚么?数千人马就把满清数万人马给打跑了?刘老六,你他娘的还没睡醒吧?”刘老六的话刚说完,坐在郑芝龙的身边一名身材肥大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他是正郑芝龙的四弟郑芝豹。
刘老六游移了一下才说道:“这个卑职也不晓得,不过传闻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