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刚一触手就体味到了惊人的弹性,只堪勘握住一半、比正在做月子的若兰尚丰一筹的险峰竟还像未过门时普通微微上翘,而如许的弹性只能呈现在芳华正艾的少女身上。
因为此次征兵别离在青州、登州、莱州、济南、衮州等地别离停止,固然征兵是由各地官府主持,但庞刚也都往各地派了军队代表停止监督,制止处所官员对付了事。征兵事情一向停止了二十多天赋算完成,直到仲春初才结束。
庞刚不动声色道:“嗯,另有么?”
庞刚心中暗赞,手里却没闲着,伸手将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了本身的大腿上笑着问道:“好雪珠,是夫君不好,你刚才说甚么来着。”
“哼,坏夫君,刚秀士家说你不听,现在人家不说了。”雪珠昂着小脑袋,翘鼻微微翘了翘,一副敬爱的模样跃然闪现在庞刚面前。
是以,过完年后,很多流民就来到各自地点州府的征兵点开端报名,从正月十六开端,来报名点报名从戎的人就开端络绎不断。
“嗯,过了年人家就十七虚岁了。”雪珠“嘤咛”一面靠在庞刚身上,贴着这厮的耳朵轻喘道,一双白生生的藕臂环住了庞刚的脖颈,脉脉含情地望着自家夫君,大眼里泛动着和顺的水波。
因为大厅里烧着火,空中下还铺着地龙,厨房里烧着的火包管了大厅里一向都是热气腾腾,李雪珠和诸女穿的并未几。一身粗布的淡黄纱绫沿边对襟背子,白杭娟绣花裙子是时下大明最时髦的格式,李雪珠还在背子的对襟别出机杼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不但勾画出了一对与她春秋极不相称的险要的双峰。并且丝带还不时跟着她的行动飞荡飘摇,更平增了几分超脱。
看着众妻妾玩得高兴的景象,庞刚非常有一种满足感。他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懒洋洋的喝着茶,又细细考虑着开春后要做之事,一时候不由得沉寂下来。
“另有.......就是......”闻人君踌躇了一下才说道:“据衮州府知府禀报,本日在衮州四周呈现了一些商贾和流民,他们在衮州府大肆广布流言,说甚么“闯王仁义之师,不杀不掠”;还编出了儿歌,让小儿在大街冷巷到处传唱:“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束大师都欢腾”衮州知府目前已经抓了上百名漫衍谎言之人,酷刑逼供后他们交代,他们都是闯贼派来的,目标就是扰乱我们的军心民气,看看有没有能够在我们这里起事!”
“事多有甚么不好,大人欲成绩大事就得忙起来,现在恰是吾等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啊。”
“嗯,那妾身先去玩了!”
这些年山东敷裕的名声已经开端传播到了周边的各个州府,每到冬至总有很多衣食无着的流民涌向山东,并且人数一年比一年多,就像本年,山东就收留了不下四十万流民,这些流民的到来不但减缓了山东各个行业对人力的需求,并且也带来了很多合格的兵源。
这个动静不但对于山东的原著住民来讲是个好动静,对于那些流落到山东,衣食无着的流民来讲更是一条活命之路。
“呵呵,我说不过你这张嘴皮子。另有甚么事都一块说吧!”庞刚点头道。
闻人君嘿嘿一笑,拱手道:“大人明鉴,卑职家里只要这么一副传家的画了,本想送与您拍拍马屁的,但前些日子您却派人送来了五千两银子,这但是让卑职大赚一笔,倒是卑职贪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