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叔的话让这位少店主非常绝望,他低头沉吟了半晌,蓦地抬开端决然道:“奎叔,我们做买卖本来就是打赌,如果我们不能定时交货届时等着聚宝斋的必定是关门大吉的了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罢休一搏。聚宝斋归正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去,我看咱不如向这些官兵乞助,如果他们能帮我们一把我们就能度过此次难关,如果真的碰上歹人那也算是我孔家命该当绝,聚宝斋该死被姓孙的吞掉!”
在庞刚他们自顾自用饭的同时,不远处的那名年青人低声问身边的商贾模样的老者,“奎叔,那些官军是甚么人,我如何感受他们和我们常日见过的官军有些不一样呢?不过究竟是哪个处所不一样我却又说不出来。”
“莫非是汪洋悍贼?”想到这里庞刚的目光犹照本色的射向了那几名男人,只看得那几位直冒盗汗。过了一会,为首的男人感到环境有些不妙,低声和火伴说了一声,几人齐齐站了起来就要往前面的客房走去,不料更走两步前面就传来一声大喝。
庞刚等人坐下后,本来喧吵嚷嚷的大厅顿时温馨了很多,本来一些灌多了几两黄汤正在大声说话的人仿佛也感遭到了那几名军士身上披收回来的寒意,酒意也醒了几分,提及话来也抬高了声音。
开店的人天然是七窍小巧之人,跑堂的伴计平常迎来送往的人见多了,明白他们这些开店的有两种人是最不能获咎的,一种是在本地讨糊口的地痞恶棍,这类人固然很讨厌,但获咎了他们本身的买卖就很难做下去。另一种就是军爷了,这些人来店里用饭留宿如果欢畅了会给你几个小钱,如果不欢畅不但钱拿不到手不说,说不定还会赏你几个耳刮子。特别是后者,他打完了你拍拍屁股就走,你连冤都没处所申。
老者毕竟吃多了那么多年的饭,察看力比起这位年青人可就强得太多了,他抬高了声音:“少店主,这些从戎的绝对不普通,你看他们身上穿的铠甲和随身照顾的兵器可都称之为精美,毫不是普通战兵或卫所里的那些褴褛货,另有他们身上都背着的阿谁鼓鼓的行囊,从形状上来看那应当都是强弓劲孥,并且从他们入店到现在出了那名当官的那些士卒竟然能一言不发,从这点上来看那绝对是一支令行制止的精锐之师。只是让老朽奇特的是青州城老朽也是跑了很多年了,可从未见过这般令行制止的精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