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先是谨慎的为皇太极盖好被子,紧接着从速擦了擦眼泪,然后站起了身子回身向外走去,在他回身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已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要安静刚毅的神情......
与此同时,在离杭州数千里地的北京皇宫御书房内,庞刚也将目光从龙案上的舆图上移开,眼中也暴露了一丝怠倦之色。
庞刚将脸转了过来,看到孔若兰那已经变得赤红的娇颜,感到怀中的娇躯也变得滚烫,和孔若兰做了数年伉俪的他那里不晓得对方的设法呢,他哈哈大笑道:“那好,归正今儿也不早朝,今儿朕就好好的陪陪你们姐妹,朕也有好些日子没和你们叙话了,走啰........”
她感到这些日子她流的眼泪比她这辈子流的眼泪都多,看着奄奄一息的丈夫,而她却只能有力的看着丈夫渐渐的走向灭亡,这类感受实在是太糟糕了。
在王志送来的这封信里,详细的向庞刚陈述了在辽东打的那一仗的环境,在这一仗中,遭到重创的清军大败而逃,皇太极旧疾发作,整小我堕入了昏倒。
在这一仗中,王志带领的大华军以伤亡一万两千多人的代价,毁灭了满清近五万的主力,残剩的约五万满清残兵不得不狼狈的逃窜回了盛京,紧闭四门不出。而被皇太极留在盛京前管束李岩的阿敏和他带领的两万蒙八旗兵马也被李岩全歼,阿敏本人也成了枪下的亡魂,现在李岩正领着王志以及辽东等共八万兵将将盛京团团围了起来,不日即将展开攻城。
“罢了罢了,我这便上一趟京冇城,看看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吧!”
清军在群龙无首的环境下只好服从代善和多尔衮的话,丢弃了大营向盛京方向逃逸。
且不提收到动静后表情镇静的庞刚,此时的盛京倒是堕入了一片忧愁当中。
他们的天子皇太极正躺在床上昏倒不醒,固然城内另有七万兵马,乍看起来是很多,和城外的大华军的人数也差不了多少,但两边在士气上却有天壤之别。
当明天子喊你的外号那是瞧得起你,如果每次见了面天子规端方矩的喊他们的名字,恐怕他们内心又会胡思乱想了。
在另一个时空里,满清占有了中原后,在两百多年的统治中,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笔墨狱将中原民族独一的一丝血性给磨得干清干净,又在随后的日子里将脸丢到了全天下。
庞刚不消看就晓得谁,他并没有转头,而是悄悄的握住了肩膀上的葇怡柔声道:“若兰,你如何起的这么早,天气刚亮呢。”
盛京皇宫的某间屋内这是一间约有五十多平米的屋子,现在这间屋子里飘零着浓浓的药味,一脸蜡黄的皇太极正躺在一张软榻上一动不动,任凭几名宫女在一旁服饰。
这时,一件柔嫩而厚重的披风悄悄的披在了庞刚的肩上,一双柔嫩的小手也在他的肩膀上悄悄按冇摩,一股香风轻柔的飘进了庞刚的鼻端。
仿佛是嫌庞刚的声音太吵似的,正坐在一旁的打扮台上打扮打扮的魏蔓婷不由转过甚来横了他一眼,笑骂道:“陛下,你也该该改口了,都是当天子的人了,还叫人家堂堂总兵官的外号,你也不怕人家笑话你没天子的威仪。”
“哼.......”孔若兰的琼鼻里悄悄的哼了一声,玉璧搂住了庞刚粗大的颈项娇嗔道:“陛下,您但是有好些日子没有陪我们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