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除了这八旗蒙古外,另有三旗九千余壮丁便属于外藩蒙古而这位多哈扬力就属于外藩蒙古三旗中一员,此次听闻满清南下劫掠,一来为了向本身的主子表忠心,二来也是为了能跟着主子南下蹭点汤水,抢点财帛和人丁,多哈扬力就和另一名土默特左旗的固山额真多罗子贺贝子立即办理行装屁颠屁的就跟着南下了,一起过来倒也被他们捞着了很多油水,在这几天的德州府攻城战中说是以他们两旗为主力,因为他们的卖力进犯,倒也获得了阿巴泰的赞成和表扬,现在他开口为阿穆尔讨情阿巴泰也不得不给他一个面子。
阿巴泰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帐里的众将们脸上也暴露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他们和明朝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胆小包天的明军,甚么时候明军竟敢一起追着大清的懦夫的屁股打了?莫非是长生天在跟他们开打趣吗?
阿穆尔不敢怠慢,回身向多哈扬力伸谢:“谢过量哈扬力贝子!”
“罢了,你还是写谢哈扬力贝子吧,要不是他我早就取了你这主子的狗头了。”余怒未消的阿巴泰不耐烦的一摆手。
看到阿巴泰气愤的模样,大帐里的清军将领均不敢多言,只是低头不语。这时,一声轻咳在帐内响了起来,一名头顶正中及后脑头发全数剃去,只在前额正中及两侧留下三搭头发,如汉族小孩三搭头的款式。正中的一搭头发被剪短散垂两旁的两搭绾成两鬃悬垂至肩,以反对向两旁斜视的视野,令人不能狼视的“不狼儿”发饰。身穿一件由交领、窄袖、腰间打成细褶,用红紫线将细褶横向缝纳款式的袍子,这类袍子穿戴时腰间紧束,便于骑射恰是蒙古贵族典范的“辫线袄”服饰。
“渣,主子服从!”
沉吟了半响,阿巴泰才余怒未消的对阿穆尔说道:“既然是多哈杨力贝子为你讨情,我此次就临时把你的脑袋寄到你的脖子上,若下次再犯我就当即取了你的首级,不过你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你本身出去领二十军棍吧。”
此中有本来八旗满洲下的蒙古牛录加上新归附的蒙古壮丁总计七千八百三十名,计有八旗,旗色官制都与八旗满洲同,以大臣额驸领之成为与八旗满洲并列的蒙古八旗。
“并且,这伙明军还尾跟着主子一起来到了德州府外!”
“并且甚么,快说!”不耐烦的阿巴泰拍了拍椅半的扶手怒道。
阿巴泰坐回本身那张老皋比棒的垫子上,深吸了几口气后问道:“阿穆尔,你给我说说,此次你是如何吃的败仗。”
只见这名蒙古中年男人浅笑着说道:“饶余贝勒汉人有句老话叫做世哪有甚么常胜将军,现在阿穆尔大人只不过吃了一个小败仗,实在不宜将他斩首,依我看不如让他将功续罪岂不是更好些。”
就在庞刚带领军队向德州府靠诉的时候,在德州城外的清军大营里,狼狈逃窜返来的阿穆尔正低头沮丧的跪在大帐里,一名边幅粗暴的清兵将领正在大帐里大发雷霆,他穿戴一身鉴金的铠甲,身材魁伟,一见就令人望而生畏。在他的中间还站着几名甲喇章京打扮的清军将领和两名蒙前人,他们正在用着一丝惊骇的目光偷偷看着那名正在发怒的清军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