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悄悄的转了个身,一双玉臂搂住了丈夫细弱而健壮的腰身轻声泣道:“相公,你要承诺妾身,必然要安然返来,奴不求相公繁华繁华,只要你能平安然安的那比甚么都强。”
“好,解缆!”
庞刚念完了十八斩以后大声问道:“大师都记着了吗?”
夜晚,一间被安插得喜气洋洋的房间里,庞刚把若兰俩搂在怀里,满头青丝粉饰不住她乌黑浑圆的肩头,庞刚悄悄的把下巴抵在娇妻的秀发上,悄悄的嗅着她身上那芬芳而诱人的香气心中一片安好,那张亦喜亦羞的俏脸把对丈夫的爱宠和神驰完整写在了脸上,一双妙目上尽是依依不舍的神采。
“这不好吗?还是您筹算从批示使衙门里直接拨付粮饷与卑职?”庞刚浅笑着问了一句。
看到怀中娇妻已然情动,庞刚探过甚去悄悄吹灭了床头的油灯,房间突然一黑,但是很快就在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声带着娇嗔、不依和告饶的声音以及一阵阵的娇喘..........
“相公..........”在庞刚的爱抚下已经眼神迷离的才子在丈夫怀中有些不循分的扭动着娇躯,一种非常的香味不竭在从她身材里分泌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的确要滴出水来。
历朝历代,每当朝廷出兵总得给人家发开赴费、筹办粮草物质,这也是历朝历代不成文的端方,不然谁还会给你卖力啊,而这恰好是宋兴和这个青州批示使的任务。可现在的题目是宋兴和他那里拿得出粮饷来发给人家呢,这四千多人的每天的人吃马嚼可不是一个小数量,要真是让宋兴和出只怕不到三个月就能让他变成穷光蛋。
在这些士卒的面前则站着他们各自的总旗、百户等军官,庞刚登上了阅兵台,缓缓环顾了上面的士卒,他们一个个内里穿戴极新的红色鸳鸯战袄和羊皮袄子,乌黑的翻领翻出内里,内里则披着一层锁子甲,看上去威武大气,手中各持长枪鸟铳,数千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向了阅兵台。
在这个没有旁人的私家空间里,若兰向丈夫透露了心声,她也能够毫无顾忌的向本身最密切的人哭诉,并透出她最〖真〗实的设法。
“甚么?你想要三百匹战马?没有,我没有战马给你!”一声带着气愤的吼声从青州批示使衙门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