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个王中还真是有钱啊,这些年他不晓得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吃了多少的空额啊!”庞刚摇了点头,王中才只是一个批示同知,就能收敛这么多的财物,怪不得后代的李自成进了北都城后从那些每天喊穷的皇亲贵族和官员的府邸中搜出了一千多万两的银子,可见这个期间大明不是没银子,而是银子全都落入了那些当官和商贾士绅的手中,他们甘愿带着那一坛坛埋在地窖里的银子死去,也不肯意把这些银子援助给国度哪怕一文钱,最后却都便宜了李自成和他部下的流寇们。
不一会,齐武明领着吕英志和几名差役走进了内院,当吕英志看到内院的空位上堆起的如同小山般高的各种古玩和金银金饰时,只感觉身子晃了晃,差点要晕倒在地,右手颤巍巍的指着庞刚却说不出话来,身边的衙役见状从速扶住了他。
庞刚看着面前几近指到本身鼻尖的手指,一阵怒意涌起,他就不明白了,这些人如何就这么喜好用手指着人家的鼻子呢。在崇祯的金銮殿上陈新甲是如许,这个吕英志也是如许,莫非文人都喜好做这个行动吗?
但是现在这个庞刚一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王中给拿下了,并抄了他的家,这就即是断了他吕英志的根啊,你让他如何不发疯呢。
清算好校场上的士卒,庞刚又派出五百名军士把他们连同王中一同压回虎帐好都雅管,随后庞刚又领着军队当即开入城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抄了批示同知府,一千名如狼似虎的军士在庞刚的带领下突入了王中的家中开端了轰轰烈烈的抄家活动,把内院中那些仆人下人和丫环老妈子等人吓得如同无头苍蝇般到处乱闯。
三人站在大厅上,看着众军士把府内的东西一箱箱一件件的搬了出来,随军的军纪官则客窜了一把账房先生,在一件件的登记造册,一件件的金银玉器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金光。
庞刚点头发笑道:“齐兄弟,你晓得为甚么人们常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吗?意义就是说他们这些人也只会动动嘴皮子,如果天下承平之时我尚会让他三分,但是现在这世道谁手里握着兵权谁的拳头就硬,他是动不了我们一根汗毛的。”
正在抄家这当会,院子外响起了一阵气急废弛的声音“你们都给本官让开,本官乃登州知府,谁敢拦我!”
庞刚也恨声道:“本来三千人的兵额,竟然被他吃了两千多的空饷,他的胆量未免也太大了。人家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huā银,我看这位王大人这些年的地盘刮下来何止十万,恐怕来呢五十万都吧不止吧!”
吕英志的手都要指到庞刚的鼻子上了,他双目几欲喷火,数年来他和王中俩人一文一武在登州合作得非常镇静,王中操纵他手中的军队支撑他几近节制了登州的港口和买卖,而他则操纵手中的权力大肆打压登州城内的其他商贩,俩人几近把持了登州城内几近六成的买卖。
“我不管你是甚么知府,我们只晓得没有将军之命谁也不准出来!”院外同时也传来了军士的声音。
之以是庞刚这么冒死的生长本身的权势,那是因为他很清楚,本身的气力越是强大,本身就越安然,朝廷也就更加的顾忌本身。现在的庞刚恰是因为手握六千精兵在手,他才有底气把王中给拿下来而不消担忧朝廷的反弹,当然了,这里也要有一个度,那就是不能做得过分,如果刚才庞刚真的连吕英志也拿掉的话崇祯就是再能忍也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