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中年人望着庞刚庄严的神情和四周的军士,也长长的叹了口气,认命般把手中的短刃抛在了地上。
“当然能够。”庞刚点点头,“本官青扑都批示使、定远将军、镇守青州、莱州、登州三州参将庞刚。”
“噗嗤!”这名西贝货的话一出口,庞刚不由发笑起来,这位西贝货还真是一名奇才啊,连“指鹿为马”如许的成语都能被她说反了。
中年人看了看庞刚和四周的军士,对身边的那位西贝货低声道:“公……,蜜斯,抛下兵器的,抵挡是没有效的。”
很久,一名衙役愣愣的问道:“沈头,我们还要追上去吗?”
这名中年男人正式站直了身子,朝着庞刚拜了下去,口中恭敬的说道:“朝鲜内禁卫处置官朴顺义叩见大明上国将军中间!”说完,他从身上取出了一枚四方的大印,恭敬的举过了头顶。
说完,庞刚一夹马肚子,领着一行人向着火线跑去,只剩下沈墨和一行数十名衙役捕快在呆呆的看着庞刚一行人的北行消逝在他们视野里。
“是!”众军士齐声承诺,手中的长枪鸟铳齐齐对准了面前的这些朝鲜人。
“那是你的官大还是登州吕知府的官大?”这名西贝货听了庞丹的话后仍然锲而不舍舟问。
只见沈墨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位女人此言差矣,是非曲直自会有知府大人来评判,女人不必惊骇会遭到委曲。”
“嗯,看来你对我们大明的官至还挺熟的啊说吧,你们到底是甚么人?”庞刚不由不测的看了他两眼。
“那你能不能把那位吕知府给抓起来,他太坏了。”
“你胡说!”被众军士压在中间的那名西贝货急了,一张粉脸涨得通红,红朴扑的如同一个红苹果,她气急废弛的娇声骂道:“你们这些好人,竟然敢指马为鹿,明显是他们先动的手,你们却只来缉捕我们,你们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