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志喜道:“如此当然最好,既能同参道法,路途也不会显得孤单,恰是我所愿矣!”
这一番话,本志也是思虑再三才说了出来,本日若不开解,恐怕今后义远与这白莲教仇恨越来越深,到时如果化解不开,可就留下了不小的费事!他接着又说出了另一番让人震惊的话来。
那知一问本志,才晓得这白云观早已在明末毁于烽火,不觉一片难过,这数十年的战乱,不晓得有多少东西落空了传承。
谢铭舟颇感不测,赶紧问道:“道友,是否有号召不到的处所?”
又喝了两盏酒,谢铭舟对本志道:“道友,你且在这儿多住上几日,我们恰好研法论道。”
两百来里路,就算走得再慢,两个时候也是尽够,因而二人都放松了表情,一边走一边赏识风景,本志也时不时给谢铭舟讲一些长白山的传说。
越是离长白山近,本志道人就越是归家心切,不竭催促谢铭舟赶路,眼看阵势越来越高,树木也越来越多,本志道人这才缓了下来,对谢铭舟说道:“已经进了长白山脉了,接天观就在天池中间的梯云峰上,离这儿不过两百来里路,走慢点晌午也能到了。”
谢铭舟叹了一口气对义远道:“义远,当日之事,虽说牵涉到你亲生父母,但恶人尽已伏法,就算和其别人有点连累,也罪不至死,你今后碰到也要思虑清楚,这杀人之事,能不做就尽量少做吧,我们修道之人,气度不成过分狭小,光阴久了,对道心有碍。”
“不是不是,道友不以我为敌,反而为我疗伤,我已经是感激不尽,哪还会有所愤懑?只是此次出来的光阴不短,我师父的一百五十大寿也将近到了,到时四方高人来者浩繁,我得赶归去号召客人才行。”本志赶紧摇了摇手说道。
又听到他说到时有四方高人去拜寿,自已自从入道以来,从没打仗过甚么真正的高人,何不趁了此次机遇和本志一同前去拜寿,看看自已和这些高人有何时差异,到时也好弥补。
现在已是清康熙十年,天下根基已经安定,故而路上倒还算安静,两人进了京师,谢铭舟早些年就传闻过这白云观的名声,来了这儿天然想去看看。
谢铭舟点了点头说道:“是有一个,但不是乾坤袋,归正能装东西,前几年机遇偶合得来的,那次差点就送了命。”
“何况在你没有才气对抗这圣莲宫之前,如果一味与他们为敌,那结果也不会好到那儿去,虽说我在跟前时能照看一二,但你总归是要分开师父,到时就要端赖你自已,碰到事情必然要多动脑筋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