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长长地感喟了一声,又来回踱了几步,却又问道:“爱卿,当日那三边总督杨鹤,曾向朕提出,先平流寇,再打鞑虏,卿觉得可否?”
终究,还是天子开口,突破了压抑的沉默。
李啸闻得崇祯采取已见,心下非常冲动,他复向崇祯长揖一拜:“陛下审时度势,不拘礼节,臣代天下百姓,向陛下道贺!”
李啸躬身长揖,倒让崇祯脸然感受有点发热。
“陛下,若需抚贼,使其重为种田度日之良民,则粮、牛、种、屋诸项,皆需齐备。故臣觉得,朝廷若要至心妥当安设他们,使其放心糊口,而不是旋抚旋叛的话,那么,就必必要先获得充足的赋税。“
“好!好一个苟利国度存亡以,岂因祸福趋避之!”
李啸持续说道:“那些流寇的兵员,除极少数穷凶极恶之徒外,皆是被逼得活不下去的百姓构成,这些报酬求保存四周掳掠作战,一时候内,却还不能构成强大战力,只是,在俘虏他们后,如何妥当安设,倒是个严峻题目。”
“哦?”
崇祯一脸无法地望向李啸,不料,李啸却目光炯炯地回望着他,然后清楚地说道:“陛下,百姓疲弊,保存艰危,自不成再向其收取赋税。但臣觉得,陛下当可向江南、山西等处的大富巨商,收取税银,以资国用,当是目前最为可行之计矣。”
他晓得,在实在汗青上,这位悲剧天子,实在并不是一根筋走到死的笨人。在大明国势日危的环境下,崇祯也好几次想与清朝议知,然后腾脱手来对于海内流寇,只是,生性踌躇又怕背骂名的他,还是没有采取媾和这类临时撤退的手腕,终究却只获得了吊颈就义的惨烈结局。
这个李啸,还真会上屋抽梯,这下,自已但是下不来台了。
李啸沉吟了一下,便沉声说道:“陛下,以臣之见,要剿除流寇,倒是钱饷一事,最为关头。”
听了李啸的话,崇祯脸上倒是出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