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奎见李啸这般直接利落,心下大喜,他拍着大腿大声道:“好!沈某看得出,李总兵也是个利落人,如许吧,我报个实在代价,李总兵若能再出5万两银子,沈某就让你将人带走,绝无二话!”
“李总兵,实在当日我之以是暂留这批匠人,亦有不得已之难处,你晓得,这批工匠来我东江镇已久,各项事情亦是熟谙,如果这批工匠俄然分开,那我东江镇还需另从他处寻觅工匠,却需破钞很多本钱啊。”
这个被皇太极逼得走投无路的额弼纶,现在向自已表态尽忠,应是一片至心,毕竟,如果他不想碌碌平生的话,投入李啸军中,倒是他独一可走之路。
真的要一刀杀了这个走投无路的家伙么?
只不过,李啸却也没那么傻,一口承诺了沈世奎的要求,他浅笑道:“沈总兵啊,且非论贵方已是违约在先,现你这加价,未免太高了些,我赤凤卫才草创不久,赋税紧缺,如何有恁多银子来买匠人。这买卖,看来是做不成了。”
这批火器匠人,说实话,在这浑噩度日的东江镇,可有可无,把他们让给李啸,倒亦无不成,只不过,现在这李啸亲身上门来求,自已却能够把代价抬得高一些。
李啸重视到,这个副将金日观,看着自已的眼神中,充满了佩服与恋慕。
沈志详与李啸早已熟祍,两人笑着相互打号召。而一旁的金日观也走上前来,恭敬地向李啸致部属礼节。
李啸嘴边轻笑,他直视着沈世奎闪动的眼神,字句清楚地说道:“李某亦知沈总兵定有自已的难处,如许吧,李某也不绕弯子,请沈总兵开个价,让李某能带走工匠便成。”
额弼纶脸上又一阵苦笑:“若鄙人未得遇大人,能够真如大人所说普通,在明国隐居度日,了此平生。便现在赶上了大人,我却不心甘再这般低沉下去。”
李啸抬开端,浅笑道:“好,额弼纶你有这般心机,本官却不吝于给你一个机遇!从今以后,你便在我赤凤营玄虎重骑中效力,从一名浅显重马队做起,来日若立军功,本官亦会一样给你升官封赏!”
听完额弼纶的报告,李啸的眉头紧皱,嘴角却出现了一丝微不成见的笑意。
李啸笑道:“李某现在山东赤凤卫处,万事草创,火器研制因贫乏技师工匠,生长迟缓,不得已前来贵地买人,实是无法之举,还请沈总兵高抬贵手,让我带回这批工匠。”
沈世奎脸上顿露绝望之色,他踌躇了一阵,讪讪地说道:“李总兵,这个代价,其也还能够筹议。何况,你来我皮岛之上,应当也看到了,因辽饷不续,我皮岛军民糊口皆是困苦不堪,这才不得不想体例做点买卖来弥补军民所需,我位为东江镇总兵,确也有不得已之难处。”
毕竟,好处不能让那侄子沈志祥一人独吞了不是。
“李大人放心,鄙人定当誓死尽忠!”额弼纶说完,便又向李啸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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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岛,在鸭绿江口东之西朝鲜湾,也称东江。皮岛东西15里,南北10里,岛屿不算太大,并且根基是平原地形。在宿世中国,已属朝鲜,并改名为椴岛。
看来,真是有其侄则必有其叔啊,这个沈世奎,内里是个粗暴武将般模样,内心却也与阿谁沈志详一样,不过是个贪婪实际的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