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被他这么一吓,我健忘了手里的烟头,烫到手指,又在裤子上烙了个大洞。
开端还闻声有人追逐的脚步声,一会儿便被我甩在前面,人在逃命的时候潜力无穷啊。幸亏路上并没有碰到甚么怪事。
这一觉把杜浩昨晚说的话全忘了。在呼呼的暖风中,身子抱成团,还是感受像是掉进了冰洞穴。
尼玛,本来他刚才指的是后视镜!
杜浩一样颤抖动手,缩着双肩将近趴在方向盘上。我这才发明玻璃上已经结了层厚厚的冰霜。
“如何回事?”我问杜浩,从他那紧蹙的眉间,我晓得看出了此事的诡异。
早上醒来,真正晓得了冻成狗是甚么滋味。
垂垂地,杜浩的声音越来越弱,有些话说的含糊不清,我也感觉困意来袭,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问你,刚才返来的时候,抱骨灰坛子了吗?”
“哪个老太太?”
刚钻进杜浩的吉普车,这小子便阴着驴脸瞪着我。
氛围蓦地变得凝固。
我点点头,持续说。讲到遇见纸人后,杜浩就皱起乌眉,当我提及假和尚杀大黑狗时,杜浩更是脸沉的要结冰。
“看鸡毛?老子又没打搅你撸啊撸!”我气不打一处来,噗通蹲进车座上,张着大嘴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