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徐晋客岁才御任直浙总督,威名在江南江北一带犹盛,并且现在还是当朝最炙手可热的新贵,天然大家都想交友靠近一番了。
最后,徐晋实不看不过眼了,并且谢小婉诸女明显也极其腻烦,只是碍于本家亲戚的面子不好发作罢了,因而便找了由头把这对“匪贼”佳耦打发走。
殊不知徐晋随后就写了两封急信给老族长和顺丰车马行的大掌柜韩鑫,一方面命韩鑫辞退了大伢,另一方面叮咛老族长把大伢束缚在上饶县,别让他跑出去处处惹事生非。
“徐大人远道而来,舟车劳累,必定是累了,下官已经筹办了下榻的处所,大人先带家眷安设下来,转头下官再备薄宴为徐大人拂尘洗尘。”韦元奉迎隧道。
谢小婉笑道:“这副金镯子是康儿满周岁时打的,现在已经不太合戴了,大狗子戴着倒是合适,便算是我给小家伙的见面礼吧!”
大伢说着顺手往身后指了指,徐晋循着所希冀去,公然见到一名掌柜打扮的中年男人谨慎翼翼地跟在一众官员身后行过来,明显是个慎重谨慎的人,并不敢走在一众处所官之前,只要大伢这蠢货没点眼神,又或者这小子依仗本身是徐晋的本家侄子,底子没把杭州的处所官放在眼内,就这类程度,不获咎人就奇了。
“十叔!”大伢一边快步迎上前,一边大声地高叫,生恐别人不知他是徐晋的本家侄子普通。
徐晋点了点头,站起来便往前院客堂走去,当他来到客堂时,身着掌柜打扮的中年男人已经在厅中侯着了,见到徐晋行出去,赶紧恭敬地见礼道:“小的高进,见过侯爷!”
徐晋皱了皱剑眉,正所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固然讨厌大伢,但对一名才两岁的小童,不管是徐晋,还是谢小婉都兴不起呵责之心。
徐晋也不勉强,皱眉问道:“徐金(大伢的名字)在你的部下当管事?”
“大伢,你现在是杭州顺风车马行的总管?”徐晋暗皱了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