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薇心虚的干笑了两声。
“殿下!”明薇瞪圆了眼睛,鼓着双颊气呼呼道:“您再说,妾身就不睬您了!”
容臻和来福、来喜出来的更是仓猝极了。乃至容臻还穿戴常服,连东宫都没能再回一次,便直接被送到了瑜亲王府。
“奉告陈妃,朕午膳在钟粹宫用。”
容臻顿时觉到手中两个轻巧精美的荷包重逾千斤。
一贯作息规律、从不赖床的容臻却涓滴不感觉本日早上在床上陪明薇荒废光阴有甚么不当,固然他眼下有很多事要动手安排。“时候还早,你如果困,就再眯上一会儿。”容臻柔声道:“不过别睡太久,我昨晚叮咛碧云替你做了药粥。”
“殿下,妾身要换衣裳。”明薇见容臻还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本身,神采绯红,有些不安闲的道:“您也是躲避一下呀!”
身上的伤口还在模糊作痛,在冰冷、脏兮兮的池水中划破的患处更是难受得短长。可她不想让容臻自责担忧,便暗自咬牙支撑着要起家。
没错,羽林卫的统领在瑜亲王府恐怕最首要的任务便是监督他们伉俪二人吧!
幸亏容臻行动又轻又快,明薇倒是没有再感到痛苦。只是……容臻也太谨慎了,仿佛她是一件贵重的瓷器,或是比瓷器还易碎……
到了昔日容臻该起家去书房的时候,碧云、冬月等人也都见机的没有来打搅,只是备好一应洗漱的用品等在外头。
容铎悄悄的坐在书案前,凝睇面前的画轴好久。他悄悄的摩挲着光亮的纸面,最后却还是没有翻开。
从里到外的一套洁净衣裳被整齐的叠在软榻上放着,明显是冬月替她筹办好的。可想要拿到衣裳,以她现在“伤残”的状况,心不足而力不敷。
清冷殿。
“殿下。”明薇迷含混糊的揉了揉眼,对上容臻体贴的眼神,下认识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容臻这可贵“懒惰”让明薇愣了半晌,上一回容臻陪她赖床仿佛也就是几天之前。
俄然明薇无认识的侧了侧头,几缕青丝从耳畔滑落,贴在了她的脸上。见她不舒畅的蹭来蹭去,容臻感觉好笑,还是轻手重脚的帮她把那几缕奸刁的发丝从脸上扒开,重新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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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撩了帘子出去后,碧云已经把盛着温水的铜盆端了出去,冬月则是拿过梳子替明薇细细的梳起了头发。